宋青恕順著她,“嗯,不是你?!?br/>
“我當時都說了我要上廁所?!睖赜饓褐曇艏饨兄乖V,水龍頭沖水的聲音也蓋住了她的聲音。
“你害我丟這么大的人?!?br/>
“溫皎皎,洗床單的是我。而且,我母親看不見的。李阿姨是住家保姆,我母親以前有段時間腿動了手術(shù),都是她照顧我母親的日常起居的。”
宋青恕把床單晾在陽臺,一切結(jié)束之后兩人躺在床上,床墊的質(zhì)感偏硬,不是別墅里面的那種,溫羽覺得由奢入儉很難,她以前住在小閣樓,都能適應(yīng),現(xiàn)在才睡了幾個月的別墅啊,就不適應(yīng)了。
“睡不著嗎?”
“嗯,有點。”
一張一米五寬的小床,兩個成人睡,身體靠得很近。
溫羽晚上的時候去過宋雪芽的臥室,宋雪芽的臥室是主臥,里面有一個衣帽間,宋青恕給這個妹妹不少奢侈品,但是宋青恕的臥室,一些都很簡單,連床墊都是千百塊錢的硬質(zhì)棕櫚墊。
過了十幾分鐘,溫羽還是沒有困意,這么小的床翻身本來就會驚動身邊的人。
宋青恕將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失眠?”
“有點...你的床墊好硬?!?br/>
“對脊椎好?!?br/>
真的是好一個樸實無華的理由。
溫羽覺得宋青恕的身上有催眠的成分,再次一睜眼是上午九點半。
宋青恕把早餐端到了書桌上。
溫羽一邊咬著荷包蛋一邊控訴,“你怎么不叫醒我。”
宋青恕把熱牛奶遞給她。
“你睡得很香?!?br/>
“那你也應(yīng)該叫醒我啊,我第一次來你家,就睡到這么晚,你媽媽心里肯定覺得我是豬?!?br/>
“哪里有這么形容自己的。”他笑著捏著紙巾,擦掉她唇角的面包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