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羽被他放在干凈的床上,推著他,“還不是你,這么一晚上都忍不住嗎?你非要今天這么欺負我?!?br/>
“你忽然喊我老公,我沒這么強的忍耐力。”原本那個時候他是準備先結束的。
“你本來就是我老公,我難道不能喊嗎?”
“你以前從來沒有這么喊過我。”
溫羽啞然兩秒,漂亮的眼睛眨著,“哦,怪我了?!?br/>
“沒有。”
“你就有。”溫羽控訴他,“你剛剛一點也不溫柔?!?br/>
“弄傷你了?”
“對,我疼的都要休克了,腦子里面都是白光,我都要暈過去了,要被120拉去搶救了?!?br/>
溫羽說的特別夸張。
“我要告你X虐待!”
宋青恕知道她故意這么說的,準備掀開睡衣看一下,溫羽不給他看,推著他讓他現(xiàn)在去洗床單,宋青恕將換下的床褥撿起來放在書桌前晾曬,彎腰撿起地面上的床單,準備走的時候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那個時候我腦子里面也是白光。”
宋青恕走到門口,想了想轉身走過來,撿起落在地面上的一條蕾絲小布料攥在手里。
“那我明天穿什么?!?br/>
宋青恕,“都掉在地上了,我不洗你明天也穿不了。”
“那這個床褥呢?不洗嗎?”
他‘嗯’了一聲,“太厚了現(xiàn)在沒法手洗,明天放在洗衣機里面?!?br/>
宋青恕不睡在她身邊,她覺得睡不著。
于是她走到了洗手間,從宋青恕的手里拿過了自己洗好的內(nèi)褲,用吹風機吹著。
吹了好久,才吹干。
宋青恕也洗完了床單,兩個人跟做賊似的也不敢出聲,溫羽捏著濕漉漉的床單兩個角,跟宋青恕手里的兩個角對疊,疊成長長的一條,準備去陽臺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