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幾天的磨礪,所有的隊員都成長了很多。浴血的戰(zhàn)斗,是鍛煉戰(zhàn)士最好的方式。只是這之中變化最大的,卻并不是這些戰(zhàn)士,而是方逸辰。即便是冷血如上官銘記般,似乎也不敢靠近方逸辰。
此刻方逸辰黝黑的瞳孔,卻已經轉變成了黑紅色。甚至連黝黑的秀發(fā),也變幻成了暗紅色。這幅樣子,著實讓人看著就會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不過這些人并不知道,此刻方逸辰的轉變,和他腹中的那個紅色元嬰,越來越相似。
似乎每沾染一份鮮血,方逸辰就會向紅色元嬰的樣子更靠近些。一路走來,方逸辰越來越喜歡這樣的感覺。最重要的是,一直沒有絲毫動靜的功力,終于有所精進。而且功力增長的速度,實在讓方逸辰感覺興奮。只是短短的十幾天,盡然已經修煉到了紅色元嬰后期。
似乎突破,也只是近在咫尺的事情。方逸辰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殺戮的原因。盡管心里還有意思擔心,可是卻完全被這種誘惑給壓制的無影無蹤了?,F(xiàn)在見教廷將所有的勢力都收縮到了梵蒂岡,方逸辰還怎能安奈的???
再次來到羅馬,感覺卻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往日熱鬧的大街,現(xiàn)在卻變得幾乎看不到人影。近段時間歐洲各國的遭遇,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作為教廷勢力的中心,又怎能不人人自危?
尤其是教廷將所有的勢力都收縮到了羅馬,更讓普通人感覺到了危機感。于是一夜之間,幾乎所有的居民都離開了羅馬。一時間,羅馬的街頭除了最教廷最忠實的信徒,就剩下了教廷人士。
隨著打開車開入羅馬,這種緊張的氣氛達到了頂點。雖然不知道破壞之人是什么樣,可是對于這兩卡車教廷所有的人都不會感覺陌生。因為每個教廷被消滅的據(jù)點附近,都會出現(xiàn)這么一輛卡車。
看到這個又恨又怕的卡車出現(xiàn)在羅馬,教廷的人連忙暗中調動人馬,逐漸將卡車暗中包圍了起來。直到所有的一切部署完畢,十二圣騎士這才現(xiàn)身,攔住了卡車。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靜,實在靜的可怕。此刻即便是掉下一根針,也會顯得格外突兀。
“老大,我們被包圍了。”看到道路被十二個手拿十字巨劍的人攔住,上官銘記只好停下車,小心的向著方逸辰匯報到?,F(xiàn)在的方逸辰,實在讓他感到畏懼。
“草,老子又沒瞎。瞧你這點出息,不就是包圍了嘛?老子等了十幾天,不就是等這一刻嗎?通知兄弟們下車,是該收貨的時候了?!甭牭缴瞎巽懹浀膮R報,方逸辰慢慢的放下手中的酒壺。轉過身瞪了上官銘記一眼,這才冷聲說道。
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上官銘記現(xiàn)在對這句話可是深有感觸。聽到方逸辰的吩咐,上官銘記連忙下了車,然后用特殊的手法敲了敲后車廂。此刻他不敢去追究報話器明明就在方逸辰手邊,可是他卻還是指使自己跑腿。能夠里開方逸辰一些距離,上官銘記是求之不得。
上官銘記的手剛放下,后車廂就突然從內打開,所有隊員整齊有序的走下了卡車。一下車,就按照相應的陣法配合著站好了位置。
‘我操,這他娘的是什么車啊!盡然能裝這么多人?’看到一隊隊人馬源源不斷的走下卡車,幾乎所有的教廷人士心中,都產生了這樣一個疑惑。
這次是終極決斗,方逸辰自然會把所有力量都拉出來。好在教廷這些人似乎實現(xiàn)就有貯備,攔下方逸辰等人的時候,故意將他們攔在了一處廣場上。不過即便是這樣,幾萬人馬還是無法容納下。
眼看著車廂還未下來的隊員被堵在了車里,方逸辰只好走下了車。走下車,方逸辰就隨意地向著四周揮出了幾圈。隨著方逸辰收回雙拳,一陣樓房倒塌的聲音接連響起。原先環(huán)繞著廣場的樓房,頓時全部化為了廢墟。
“長著腦子是干什么吃的?空間不夠,就不會自己開辟嘛?我們來這里可不是做客的,那么客氣干嘛?”看了看一下變得寬敞了許多的空間,方逸辰拍了拍手,轉過身向著上官銘記冷聲訓斥道。
聽到方逸辰的訓斥,上官銘記只好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這個辦法他并不是沒有想到,可是此刻方逸辰在場,他又如何敢擅自做決定呢?這些天方逸辰開始變得喜怒無常,上官銘記可不想在這會找麻煩?,F(xiàn)在只是罵罵,如果壞了方逸辰的好事,他可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怎么就你們十二個小角色?你們的教皇和穿紅衣服的風騷老頭在哪???”看到上官銘記低著頭,沒有再說話。方逸辰轉過身,撇了撇嘴向攔著路的十二個圣騎士喊道。
“狂妄的小子,解決你,我們十二個人就夠了?!甭牭椒揭莩降姆鄞蹋ヲT士之中走出一個人,傲慢的回答道。說話間,那人滿臉掛滿了鄙視。
作為教廷力量最強大的十二圣騎士,他們早已呼風喚雨慣了,又如何忍受下方逸辰的輕視?雖然方逸辰等人的戰(zhàn)果累累,可是這十二圣騎士卻并沒有當回事。再他們向來,方逸辰等人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勝利,那是因為那些低級成員太沒用。對于方逸辰等人,這十二人心中是充滿了不屑。
看到那人傲慢的樣子,方逸辰實在沒有說下去的興趣。隨意的朝著上官銘記做了個行動的手勢,方逸辰就掏出一根煙點燃,悠閑的抽了起來。既然你們不肯配合,那老子就直接滅了你們,拆了你們的教堂。到時候,害怕那幾個風騷老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