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琉璃宮出來,大部分的長老都給自回洞府修煉去了,也有一部分長老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議論今日發(fā)生的事情,而田北平等戰(zhàn)事堂的七八名長老同樣的聚集在一起,朝著北獄山的戰(zhàn)事堂趕去。
“田長老留步!”
一到驚虹突然從天邊飛來,截住了田北平一行人,紅芒止住,露出里面一位赤面白須老者來,卻是靈物堂的堂主方安。
見來人是方安,田北平眉頭不禁微微一皺,有些不溫不火的問道:“方堂主攔住在下是有何事?”
方安笑道:“有些小事情想和田兄說上兩句,田兄不忙的話,可否到我的翠華宮一敘如何?”
田北平一擺手,面漏不耐之色道:“不必了,我還有事情,有什么話,方兄就在此說吧!”
雖然兩個人都是羽化宗的高層堂主,可平時很少有所交集,也談不上任何交情,另外,對于這個方長老,田北平平時很是有些看不對眼,所以此時才會如此對待,一點面子都不給對方。
田北平如此無禮,方長老也顯得有些尷尬,可是踟躇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還請?zhí)镄纸枰徊秸f話!”隨即看了看跟在田北平身后的七名戰(zhàn)事堂長老。
田北平當然明白他的意思,隨即一拂衣袖,對著身后眾長老道:“你們先回去,在堂中等我,我和方長老說幾句就來!”
眾人聞言,也不便多問,隨即紛紛飛起,先行趕往了北獄山,片刻之后,此處便只剩下了方、田二人。
此時田北平負手虛空,瞥向方長老,淡淡的說道:“現在沒人打攪了,有什么話,方長老就直說吧!”
方長老并沒有立刻說話,反而放出神識擴散到四周,當終于確定周圍無人探聽之后,這才堆著臉上的笑容道:“方某今日來找田兄,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想聽聽田兄對今日發(fā)生之事有何看法?”
一邊說著,方安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田北平的臉,觀察著他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田北平聞言勃然變色,頓時一拂衣袖怒道:“哼!休要再提此事,一提起來就憋氣!”
方安見此,臉上卻浮起了一絲微微笑意,道:“難道田長老也對那新晉的代宗主不忿?”
田北平聞言不禁微一皺眉,隨即作色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目中不由得射出了兩道凌厲的冰冷寒光,立刻逼視得方長老不敢與之對視。
方長老此時滿臉慌亂,心中卻是有些微微后悔,不該找上這個家伙,可是口中卻是說道:“沒什么,我只是說這個新晉的代宗主在行事上有些太過張狂了一些,完全不把你我這些宗門老輩放在眼里,說實話,我也是有些氣不過而已!”
“哼!你是在鬧他分了你的權吧?”田北平冷哼一聲,有些嘲諷的揭了對方的老底。
方安的臉色更顯尷尬,干笑兩聲隨即說道:“說實話,自是有這方面的原因在里面,不過我看您老兄也是在為此氣憤不已吧?”
此時田北平依舊有些不耐,頓時一擺手
道:“你到底想說什么,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