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自己,讓自己變得麻木,這只是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不過是一種消極的做法而已。
另外一方面,他還必須要找到一個主動積極的解決之法,當然了這個方法很難找,不過還是被他想到了一個笨辦法。
他想到,既然自己無法控制自己何時進入夢境,那么他就必須要時刻警惕,每次的睡眠都可能會存在危險,所以他在睡眠之前,就必須要使自己的心境和精神狀態(tài)調(diào)整到最佳,這樣就可以最大程度上的回避一些風險。
除此之外,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也許在他的閱歷知識增長之后可能會找到更多的方法來解決這件事。
可是在那之前,他必須要先保證自己能夠安全的等到那一天才行。
在平穩(wěn)了一下心境之后,他再一次睡去,這一次他睡的十分的安穩(wěn),并沒有再次進入那個夢境。
這一覺他睡的很深,整整的睡了兩天兩夜,當?shù)谌斓某蹶栜S上樹梢之時,孟天河才緩緩的重新張開了眼睛,而也許是經(jīng)歷了一番特別的磨礪,他的目光變得清凈透徹了許多,顧盼中神光引動,顯得更加的深邃,攝人魂魄。
他平身打坐了片刻,行轉(zhuǎn)了一個周天的《群星養(yǎng)神訣》,使得自己從內(nèi)到外達到圓滿,此時才緩緩的起身,釋放法決仔細的梳洗了一番,然后又換上了一身淡紫色的法袍,這才緩步走出房門。
他負手走過大殿,一邊流連欣賞著周圍的精致,手中卻是一連的打出了數(shù)個火符。
他這此離開,前后一共用去了十多天的時間,對宗內(nèi)他謊稱是要閉關(guān),對此,宗內(nèi)并沒有人懷疑。
對于修道者而言,閉關(guān)簡直是一件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別說他才閉關(guān)十多天,就算是閉關(guān)個十年或者百年,也是并不為奇。
所以,他回來之后,現(xiàn)在要通知幾位好友一聲,然后方便的話,他要一一的過去拜訪一番。
費虎等人在收到他的火符傳音之后,立時發(fā)回了各自的回信,除了黃云之外,其他人現(xiàn)在都是閑著沒事,正要大家湊在一起好好的聚一聚。
于是,眾人決定還是在費虎的那個青竹小湖洞府中相聚,當然了,幾個損友再次聚首,又沒有了那兩個女人的參與,這會眾人更加的放松了,痛快豪飲,攀談說笑起來更是葷素不忌,眾人都是覺得這才是真的痛快。
席間,孟天河也像眾人打聽了一番黃云現(xiàn)在的情況,經(jīng)費虎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訴說,他這才知道,原來黃云在被他治好傷勢之后,竟然意外的有了突破的跡象,當身體恢復了之后,匆匆的準備了一下,便立即宣布閉關(guān)。
孟天河聽完之后不禁有些唏噓不已。
這個時候,于千轉(zhuǎn)動著小眼睛湊到他的身邊,附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對他道:“你不想知道那楊怡的事情么?”
孟天河有些意外的斜乜了他一眼,目中顯出一絲吃驚的神色,于千看見他這幅神情,不禁露出一絲尷尬,撓了撓頭訕訕的笑道:“呵呵,算我沒說,呵呵,來喝酒,喝酒……”
拍——
一只大手忽然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于千一驚轉(zhuǎn)過頭來,發(fā)現(xiàn)原來是孟天河,他趕緊笑著道:“楚師弟不要介意,我剛才胡說的,呵呵……”
說著,于千就又是一陣訕笑,卻是發(fā)現(xiàn)孟天河還是那副輕笑模樣的看著自己,一陣沉默之后,于千終于堅持不住了,忽然抬起頭來對著孟天河說道:“我剛才之所以要那么問你,其實是受了楊怡所托,她想找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