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舒桐也想過,可過去了三年,她還是沒有想出答案。
她忽然想起了某一件事,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因為賀黎?!?br/>
溫容與看著她沒有說話,但沉默就代表了默認。
舒桐看著男人沉默,心就涼了半截,“所以這些年來,你一直把我當成賀黎的替身”
“你應該感謝她,你的一雙眼睛與她神似?!?br/>
舒桐在聽到這番話,心中的某根弦在這一瞬忽然斷了,情緒有些崩潰,“所以這么多年,你之所以留下我,僅僅是我的眼睛與賀黎神似”
多么諷刺啊,這些年以來,她一直以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個人,可到頭來,告訴她,她不過是一個替身。
不對,嚴格來說她連替身都不是,只是個很次的贗品。
舒桐的眼眶有些紅,很受打擊,“為什么你要告訴我這些,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還能是為什么
不過是真正的那個回來了,而她這個贗品沒有用處了。
溫容與淡聲說,“明天自己去溫氏解約,你想要什么盡管跟江助理提,算是賠償。”
舒桐紅著眼眶搖頭,她上前去攔住要走的男人,哽咽道,“我什么都不要,能不能不要解約能不能不要拋下我,我會很聽話的待在你身邊,再也不會耍小心眼。如果將來有一天賀黎要回來,我會做一個很乖的情人?!?br/>
溫容與聽著她說出這番話直皺眉頭,“你好好休息,我走了?!?br/>
舒桐看著轉(zhuǎn)身走的男人,不甘心的大聲追問,“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回答她的依舊是沉默。
舒桐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兩手掩住臉無聲的哭泣。
早上,賀黎收拾完行李,喊醒卷卷,問他吃完早餐,準備去機場時,公寓里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是溫父與溫母。
兩位長輩當年在溫家時帶她不錯,所以賀黎說不出趕人的話,給二人倒了兩杯茶。
溫母看著抱著賀黎腿的小家伙,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這是卷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