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的話還歷歷在目,讓溫竺只覺得心在隱隱作痛。
她垂下眼簾,抿緊唇說:“我就不去了。”
唐詩念看到溫竺有些泛紅的眼,那是哭過的痕跡,顯然是剛剛兩人發(fā)生過什么。
既然溫竺說不去,她也只好點頭,“有什么狀況了我跟你打電話?!?br/>
溫竺嗯一聲。
受傷的不止向紀琛,還有幾名警察在與劫匪搏斗中受了點擦傷,也跟著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開走了。
秋天了,風一直吹著,帶著涼意。
溫竺站在那沒有動,她盯著救護車離去的方向,眼眶有些紅。
原來在他的眼里,七年的陪伴還抵不過一個方爾啊。
那一晚,向紀琛受了槍傷被送去了醫(yī)院,時慕白與唐詩念也跟著去了。
但溫竺并沒有去,她被警察送回了家。
在第二天溫竺去公司上交了辭呈。
這一次,不管蘇婉清有沒有人找人來跟她交接,溫竺都絕了心要走。
沈煙自是發(fā)現(xiàn)了溫竺的異樣,尤其是早上林意濃也沒有來公司上班。
她一臉擔憂的問,“阿竺,你這是怎么了你昨天去哪里了我打你電話打不通。”
昨日被綁架的事情,并沒有透露出去,因此全公司上下都不知道這件事。
甚至還以為向紀琛住院,是因為老毛病又犯了。
溫竺露出笑容,“我沒事啊,你不用擔心?!?br/>
沈煙想起早上她在溫竺桌上看到的辭職信,沒忍住問:“既然沒事,那你為什么突然要辭職啊”
“我想散散心,而且這段時間一直上班陪孩子的時間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