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瀾兮卻是不以為意地小聲嘀咕,“結(jié)婚了可以離婚啊。”
聲音太小,厲北謙沒有聽到,他嚴(yán)肅地問,“在說什么”
厲瀾兮才不告訴這個死板的舅舅,搖搖頭,“沒什么?!?br/>
厲北謙看了看滿懷心思都寫在臉上的厲瀾兮,還想再說點什么,人卻已經(jīng)跑了。
從酒樓里出來,時慕白帶唐詩念去了另外一家高檔餐廳吃的晚餐。
時慕白想到剛剛在酒樓里發(fā)生的事,皺了皺眉問,“她一直都這樣胡攪蠻纏”
唐詩念說:“差不多?!?br/>
自從那次,厲瀾兮便一直記恨著她報警的事,所以逮著機會就想要污蔑她。
她看著男人,笑說:“被家里從小到大嬌慣壞了,不用理就好。”
再說,到目前為止,厲瀾兮還未在她手上占過便宜。
時慕白卻是沒有開腔,心里卻有了思量。
吃飯時,男人也一直在忙,光是電話就接了好幾個。
就連付賬,都沒空。
這讓唐詩念引起了小小的不滿,她道:“有多急啊吃個飯都不好好吃”
時慕白摸了下她的臉蛋,嗓音低沉道:“乖點,去付賬?!?br/>
唐詩念拿著男人的皮夾去付賬。
服務(wù)員計算好了價格,報給了唐詩念。
打開皮夾里面有一疊鈔票與銀行卡,不過里外面一層的紅色小本本格外吸引她的注意。
那是結(jié)婚證。
唐詩念盯著有些愣神,他什么時候隨身攜帶在身上的
服務(wù)員以為唐詩念是沒聽清她報的價格,又重復(f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