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念沒隱瞞,“就阮斕?!?br/>
男人的眼里瞬間閃過一道涼意。
阮斕遲遲不回京城,原來是把注意打到了唐詩念的身上。
他看著身側(cè)的女人,嗓音低沉道:“需不需要我?guī)兔Α?br/>
唐詩念笑著搖了搖頭,“不用。”
她沒時慕白想象的那么脆弱,再說了,這是她與阮斕的私人恩怨。
即使沒有阮斕看上時慕白這一出,她也要去找她算賬的。
唐詩念眼里有什么一閃而過,好奇地問,“雖然阮斕是阮家收養(yǎng)的,可阮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在一場飛機事故中死了,而阮斕卻還混跡娛樂圈,現(xiàn)在的阮氏集團沒人過問嗎”
時慕白玩弄著唐詩念的小手,淡淡道:“現(xiàn)在是由阮煙之前的特助許卿寒擔任阮氏集團的總裁?!?br/>
唐詩念的心顫了顫,原來真的被她猜對了
她故作不解問,“那許卿寒既然是阮煙的特助,公司有那么多董事,按理說怎么也輪不到他吧”
“許卿寒在阮煙去世后,私下收集一些零散的股份,一個人賣給他一點,積攢的多了也不容小覷。最終他以阮氏集團第二大股東的身份擔任了阮氏集團的總裁?!?br/>
唐詩念把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心里有一種復雜的情緒無法訴說。
時慕白以為唐詩念是因為阮斕突然截胡搶了她的角色,而心情不佳。
摟緊了她,低聲問:“困不困”
唐詩念微微點頭,很乖道:“有點?!?br/>
男人一把將她抱起來,回了臥室。
時慕白真的很溫柔體貼,幫唐詩念洗過澡才上的床。
睡前,唐詩念迷迷糊糊的想,時慕白對她真好。
第二天一早,時慕白去公司前,怕唐詩念一個人在家無聊,問跟不跟他一起去公司。
昨晚上凌晨兩點多才睡,唐詩念現(xiàn)在困得不行,“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