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慕白接過了手機,屏幕上映出他冷峻的臉,他嗓音低沉開腔問:“有沒有身體不舒服”
他指的是發(fā)燒后遺癥。
唐詩念搖頭,“沒有。”
“拍戲時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不要硬撐著?!?br/>
“嗯?!碧圃娔铧c頭,她忽然想到什么,說:“對了,溫竺這段時間都沒怎么跟我打電話,我在家時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她說有事匆匆給我掛了。”
時慕白臉上沒什么表情,“沒事,你就安心拍戲吧?!逼车揭曨l里的唐詩念揉眼睛,便說:“掛了吧,你也早點休息。”
“再見?!碧圃娔铌P(guān)了視頻。
而事實上,時慕白對唐詩念撒了謊,溫竺那邊確實出了問題。
時竟謙的媽媽白蘭在半個月前,突然來醫(yī)院一聲不吭的把時竟謙接走了。
那天正好溫竺給保鏢放了假,所以根本就沒攔住白蘭。
這半個月來男人一直都在跟白蘭談判,可每一次,白蘭的態(tài)度都是十分的決然,堅決不放人。
時慕白站窗前頗煩躁的吸著煙,另一只大掌摩擦著手機,視線落在那匿名的短信上,眉頭緊鎖。
安小萌初來京城,整個人有些興奮,唐詩念便趁著還沒開機,便打算帶她去周遭玩玩。
對于唐詩念對京城這么熟悉,安小萌甚是驚訝,“詩念,你是不是以前在京城待過啊”
唐詩念盯著前方的那座大廈,低低嗯了一聲,何止是待過啊,她就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
她扭頭看了眼安小萌,“東西收拾好了嗎”
安小萌笑著舉了舉手里的袋子,“好啦,我們走吧?!?br/>
一餐廳門口,一女孩見到自己媽媽一直在盯著前面看,忍不住問,“媽媽,你在看什么”
美麗貴婦收回了目光,她搖搖頭,輕笑,“沒有,走吧,你外公知道你回來了,特意為你接風洗塵。”
年輕女孩嘻嘻一笑,挽著媽媽的手臂開心說:“我就知道外公最喜歡我了。那費清然不過是一個外人,孩子沒了就沒了嘛,反正四哥又不喜歡她,即使孩子生下來那也是沒父親疼愛?!?br/>
美麗貴婦瞪她一眼,“這話在我面前說就行了,如果被費家的人聽到了,肯定又要找你算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