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均沉聲道:“一時之間說不清楚,醫(yī)生剛剛看了,說沒有什么大問題?!?br/>
也就是說肚子里的寶寶沒事。
程婳松口氣,沒事就好。
夏婉走了過來,她面帶歉意說:“時夫人,在宴會上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令詩念受了刺激暈倒,是我的疏忽,我很抱歉?!?br/>
程婳盯著眼前的夏婉,問:“宴會上發(fā)生什么事了”
念念是她從小看到大,她不信,一件簡單的事,就能讓念念受了刺激暈倒。
夏婉見程婳不打破沙鍋問到底,是不肯罷休了,便將宴會上的事講了出來。
她嘆口氣,“出事的時候,我跟老程都不在,我們上去時,詩念還好好的,可哪知我們前腳剛走,詩念就在樓下暈倒了?!?br/>
說到底還是他們的疏忽,讓唐詩念誤會了,刺激之下暈倒了。
程若芹這時也說了話,她道:“也不知是誰一口咬定臥室里的人是時慕白,這才讓唐詩念一時受了刺激?!?br/>
說完,她語氣微頓,又道:“等人把被子掀開,才知道這臥室里的人是藍夢,和一個陌生男人。前段時間我可是聽說藍夢已經(jīng)出了國,怎么現(xiàn)在”
程若芹的這一番話,把所有責任都推脫到了藍夢的身上,暗指她還在覬覦時慕白,意圖對他圖謀不軌。
果然程婳的表情變了,她眼里閃過冷色,“冥頑不靈,不知悔改?!?br/>
上一次不過是有念念求情,才放了藍夢,好啊,這一次,新賬舊賬一起算
程若芹看著程婳臉上閃過的冷意,彎了彎唇角。
然而在程若芹沒有看到的地方,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將她眼里的情緒盡收眼底。
程婳與時厲來了醫(yī)院,夏婉與程若芹也就沒有再多逗留,離開了。
病房內(nèi)
時慕白的墨眸一直盯著躺在病床上的唐詩念,眼里是止不住的擔憂,從宴會離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了。
還沒醒來。
程婳與時厲進了病房,她看到時慕白衣服上的褶皺,緩聲說:“慕白,你先回去換一身衣服吧。我跟你爸在這先看著念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