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誰喊康庭鈞來的?
沈翰飛的好心情全都被康庭鈞這個不速之客給敗光了,但他摩挲幾下自己的婚戒臉上又重新綻開笑容了。
“喲!這不是康總嘛,稀客?。∈颤N時候我沈某的派對都能引到您這尊大神紆尊來參加啦?”
“好久不見,沈少?!?br/>
康庭鈞叉著腿坐在房間一角,從容自若地回話,眼神清明,完全不見正在被人口交的失態(tài)表情。他胯間的人對二人充滿火藥味的對話充耳不聞,頭顱前前後後地擺動,專心吞吐伺候口中的雞巴。那人的舌頭糾纏著猩紅的柱身嘬吮呲呲有聲,雙手不時套弄油亮的肉棒和囊袋。他跪坐在地,屁股不停磨蹭著地板,仔細看他腿間已經(jīng)鼓起,想必是伺候男人腥臭的巨龍興奮了。
沈翰飛最看不慣康庭鈞這副不痛不癢的淡定樣,他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扯出營業(yè)笑容。正當他準備說什麼的時候,一把微喘的男聲突然插了進來。
“飛啊,庭鈞忙嘛你知道的,坐下吧!?。≥p點……哈啊……”
和稀泥的人是易輝,算是沈翰飛和康庭鈞為數(shù)不多臭味相投的共同朋友,同樣的,他也是個愛玩的,按星座養(yǎng)了個男寵團。他正靠在自己的男伴身上懶洋洋地勸和,他身後的小情兒雙腿打開他的下身,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正給他摳逼,進進出出淫水翻飛。而他們身前蹲著一位衣裳凌亂的少爺一邊自慰一邊給他舔舐花蒂,間或卷起舌頭肏進被手指拉開的屄口,跟手指同進同出開拓這艷紅的熟穴。
“哼!你倒是會享受,帶一個叫一個?!?br/>
沈翰飛泄憤似的擼了一把易輝的肉棒,便走到另一側(cè),跟正按著胯下人擺胯肏著嘴的康庭鈞遙遙相對,看那樣子是恨不得離他越遠越好。
“饞我的身子啦?下回給你肏啊!”
“我才不要,不久後我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要收心養(yǎng)性?!?br/>
“呵!”
“康庭鈞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
“呯!”
一聲巨響打斷了二人的針鋒相對,一個墨鏡男長腿一伸踢開雕花木門,施施然拿下墨鏡進門,晃了一圈才找了個位置坐下。來人的精靈尖耳上穿滿一排耳環(huán)耳釘,拽的二五八萬的。沒了墨鏡的遮擋,他露出自己五官銳利的妖嬈臉龐。這標志的禍國妖姬長相便是當紅的個性搖滾歌手瞿澤,同時也是個有點黑道背景的富四代。
他行事乖張,桀驁不馴,看誰不順眼就揍誰,不然就把人綁在他的摩托車小老婆上遛彎兜風。時常臭著一張臉,實力詮釋生人勿進。在場能讓他看臉色的就只有沈翰飛和康庭鈞了,前者是他名義上的老板,他所在的經(jīng)紀公司的老板,後者則是他的竹馬哥哥,他太爺爺耳提面命要他聽庭哥的話的本人。
“瞿澤,你這暴脾氣能不能改改?下回你再踢壞門的話從你自個兒工資里扣!”
“我樂意。你就扣唄!誰稀罕你那一丁點的工資啊!”
瞿澤一身黑色皮衣皮褲皮靴,渾身散發(fā)著“莫挨老子”的臭屁氣息,跟周遭古色古香的裝潢,還有在座其他西裝筆挺或凌亂的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