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迦在直播節(jié)目中投出婚姻這枚震撼彈的時候,黎恩特就在主臥室的沙發(fā)上,被塔祿斯抱在懷里肏。
黎恩特跨坐在塔祿斯的腿間,手臂攬著身下人的脖頸,癡癡地與塔祿斯接吻,吻得難分難舍,電視里的赫爾迦正面帶微笑地回答著主持人的問題。
赫爾迦說了什麼,黎恩特沒有聽清。他穿著寬大的白色襯衫,襯衫被褪到手臂,裸露出他的肩膀與鎖骨,黎恩特的脖子戴上紅色的項圈,項圈上系著狗牌,刻了黎恩特的名,十足的羞辱與色情。
塔祿斯握著黎恩特的肩膀,如此單薄,一手就能掌握住,就跟黎恩特這只破碎的蝴蝶一樣,捏一下就會粉身碎骨。
黎恩特被吻得近乎缺氧,眉眼柔和,眼中染上水氣,像冬天里的池,覆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一吻盡,塔祿斯輕咬住黎恩特柔軟的耳垂,黎恩特的耳畔傳來塔祿斯的嗤笑。黎恩特懵懂地眨了眨眼,乖順地問:“怎麼了?”
塔祿斯舔了舔黎恩特:“還記得昨天的事嗎?”
“…..嗯?!崩瓒魈剌p聲呢喃,夢囈般破碎,“慢些、太快嗚……”
塔祿斯頂了頂黎恩特,把黎恩特干出哭腔。他的視線落在電視上的赫爾迦,赫爾迦的微笑像是天生就縫在臉上,如此無懈可擊,虛假得像是謊言,構(gòu)筑成赫爾迦這個人的一切全是謊言,他的溫柔是謊言,他的經(jīng)歷是謊言,就連他的omega性別,也是謊言。
“赫爾迦說的事情,你覺得有幾分是真的?”
“我不知──嗯啊???”突如其來的猛肏讓黎恩特挫手不及,黎恩特嚇得環(huán)抱住塔祿斯的脖頸,卻沒辦法阻止塔祿斯的侵略。
塔祿斯掐著黎恩特的腰胯往下摁,黎恩特將雞巴一吞到底,被狠狠地干出眼淚,黎恩特小聲地哭泣起來,塔祿斯的樂子不多,偏偏其中一項就是喜歡看他哭。
黎恩特哭得越慘,塔祿斯就越開心,他十分享受那種征服并摧毀,打碎又重塑的快感。黎恩特已經(jīng)在塔祿斯的手上破碎了無數(shù)次,又被塔祿斯慢慢拼湊,日復(fù)一日,被逐漸調(diào)教成塔祿斯的形狀,塔祿斯可愛的小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