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任務,曾家輝這才賞了那點煙小子一根軟中華。不過他伸出顫抖的手接了,眼睛看了看花豹哥,卻是不敢點。
他知道今后麻煩多了。
這一陣功夫耽誤下來,就聽到外面警笛聲由遠及近,一輛警車趕到了面館門外。
可曾家輝對這輛警車的到來,皺了下眉頭,他估計嚴松還沒這么快,來的人不會是嚴松,應該是接到群眾報警的派出所民警。
讓他皺眉的是,花豹哥他們能在站前橫行多年,如此囂張,明目張膽的收取保護費,若說他們與附近的警察沒有聯(lián)系,那是閻王老子說他沒j8,鬼都不會信。所以這些警察的到來,恐怕不會是什么好事,反而可能誤事。
果然如曾家輝所料,從警車上下來兩名警察,一進屋看到地上躺著一大遍人,嚇了一大跳,又看到只有曾家輝一人坐在不遠處的板凳上,其余人或站或躺,不由再次大大一愣。
這兩名警察的到來,讓跪在地上的花豹哥有了安全感,保護傘罩過來了啊,“劉哥、小張,快把那兩個人抓起來,他們…他們在這兒尋畔滋事,打砸鬧事,傷了我們許多弟兄!”
“就他們兩人?”年紀稍小的那名警察驚訝的道:“這…這怎么可能?”
“是真的,他們有槍…”花豹哥指了指鐵鋒,又指了指天花板,表示剛才槍打到天花板上了,不是信口開河,這有憑證。
“什么…他們有槍?”年紀大一點的警察趕緊向旁邊一人的身后一躲,擔心人家突然發(fā)難,他自己都沒配槍呢,然后悄悄拿出對電話,好像在向什么人求援。
曾家輝坐在那里看著這些人感到有趣,本來這些最是見不得光的黑社會卻與警察稱兄道弟,而且平日里仗著自己人多勢眾,欺男霸女,胡作非為,今天眼看打不過了,還向警察求援了,這真是耗子向貓攀親戚,分不清誰跟誰了。
準確的說是蛇鼠一窩!
年紀稍小的小張指了指曾家輝、又警惕的看了看鐵鋒,“你們既然打了人,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曾家輝抬眼看了看這個年青的小警察,“這就是你們警察對待群眾的態(tài)度?楓林縣的警民關系不好?。 ?br/>
“屁話,說你胖還喘上了,對你需要什么態(tài)度?你現(xiàn)在是犯罪嫌疑人,懂不懂?還敢頂嘴!要不是看你是外地人,我們顧慮影響楓林縣對外開放形象,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張橫了一頓后,看曾家輝正瞪著他,不由得十分生氣,“看什么看,怎么著?你還想連警察一起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警察一個手指頭,小心你這一輩子就得在楓林看守所呆到老年癡呆?!?br/>
鐵鋒聽不下去了,“找死?!闭逃栆幌逻@狂妄無知之輩,卻被曾家輝擺手阻止了。
他要看看這些人究竟能演出什么好戲來,他對這個年青的警察實在是無語了,嘆了口氣,“楓林的警察怎么像你這樣,包庇黑惡勢力人員,對普通群眾不問青紅皂白,隨便亂扣帽子,這還有王法嗎?”
“真是活膩了,敢誣陷警察!你哪只眼睛看見黑惡勢力了?穿黑衣服的就是黑惡勢力嗎?扯淡!”小張笑嘻嘻的,膽兒肥肥的,一般警察沒人敢動,襲警罪名不小呢。
“是嗎,”曾家輝比小張警官笑得更可愛,“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你這花豹哥親口說的,他說他是喻星豪的人,還有幾百弟兄呢,這不是黑惡勢力嗎,哦,叫黑社會更確切一些。你再問問楓林縣的老百姓,喻星豪是什么貨色,你難道心中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