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李氏可不會這樣罵自己的女兒蠢貨。
但如今,李氏眼瞧著薛玉容在伯爵府上,越發(fā)的不得寵,越發(fā)的丟人現(xiàn)眼,連帶著她也要在侯府上忍受柳氏。
她再面對女兒的時候,就很難有之前的耐心。
倒是薛玉容,如今被玉姣磋磨的時間長了。
已經(jīng)沒了往常的傲氣了。
如今聽李氏罵自己,還算能忍。
她跟著問:“薛玉姣的生辰,與我有何關(guān)系?這后面的,又是誰的生辰?是薛瑯的嗎?”
說到這,薛玉容靈光一閃,激動地說道:“母親可是想讓我,將二人的名字寫到木人上,每日用針刺二人?”
李氏:“……”
她的女兒,怎么越來越蠢了!
從前她還不覺得什么。
可如今,和柳氏生的那個小賤蹄子一對比,她就算是不想承認,也知道,那個小賤蹄子,的確很聰明。
李氏咬著牙說道:“你仔細看看,薛瑯多大年紀(jì)?這上面的人多大年紀(jì)?”
“那這是……”薛玉容徹底不明白了。
“柳氏和那小賤人還在田莊的時候,曾經(jīng)寫下了二人的生辰,托人進城,尋人這紙上的二人算上一算?!?br/>
薛玉容聽到這,心中一跳:“母親,你的意思是,薛玉姣曾經(jīng)和相看過,甚至定過親?有過未婚夫君?”
“說不準(zhǔn)……她還和那人早有私情?”薛玉容繼續(xù)說道。
這話到是她故意惡意揣測的。
且不管有沒有私情。
只要抓到這個把柄,她保準(zhǔn)把這件事做成,玉姣和此人有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