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戴十四舉著那張紙翻來覆去地看,“哪兒飛來的鴿子?”
“是一只信鴿?!崩铍S安接過信紙,放于鼻前聞了一聞,“這墨里的蘇合香味道濃郁醇厚,是京城得心閣特有的墨?!?br/>
“是京城飛來的鴿子呀。”戴十四捧著鴿子,一人一鴿大眼瞪小眼,“聽它方才的叫聲,是有些北方口音?!?br/>
“……它能飛回金陵,說明是金陵的鴿子。”李隨安無奈道,“慣會胡扯。”
“可是這些字是什么意思???”戴十四看不明白,“說得不清不楚,真是費解?!?br/>
“無心留行子當歸……”李隨安重復著戴十四剛剛所念,忽然明白了上面所書何意。
“十四,”他了然一笑,“戲臺子已經(jīng)搭好了,咱們該等著看戲了?!?br/>
“什么戲臺子啊?”戴十四信口胡謅著,“有我唱得好嗎?”
“不要你唱,安心坐在下面看著就行?!崩铍S安被她逗笑,把信紙交還給她。
戴十四拿過信紙,仔細打量。
“這個字真秀麗,b臻臻的字還纖細,一定出自nV子之手。”
“那倒也不一定。”李隨安打趣她,“我記得戴姑娘寫字粗獷不羈,照這么看,是出自男子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