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里的傷藥輕輕放在榻前的桌子上,想要遵守銘叔的囑咐退下去,卻又忍不住想要呆在這房間里。
看他手里還捧著未看完的畫冊,她便想幫他拿下,好讓他睡得舒服些。
然而,她的小手才剛碰到畫冊的角角,墨宸軒狹長的眸眼猛地睜開,一股內勁朝那婢女迎面撲去。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那婢女頓時被轟到墻上,她痛苦的發(fā)出一聲呻吟,從墻上直直的摔了下來,發(fā)出一聲悶響。
守在房外的銘叔聽到動靜連忙進來,一看眼前的情景頓時慌了神!
只見墨宸軒眸中泛著殺氣,左手還停留著拂袖的動作,陰沉的看著她!
銘叔忙擋在那婢女面前跪下:“四爺息怒,她是第一次為四爺送藥,不懂規(guī)矩,還望四爺寬恕。”
墨宸軒眉頭一擰,“嘖”了一聲:“自己人啊?”
“是!是!”銘叔連應兩聲。
墨宸軒眸中的殺氣這才漸漸褪去,伸著脖子看了一眼銘叔身后的婢女,只見她唇角溢著鮮血,卻硬是沒哼出一聲,這會兒還倔強的爬起身子,跟銘叔一起跪著。
墨宸軒“嘶——”的撓了撓頭:“小爺最近沒帶什么人回來啊,這誰?。啃斣趺礇]見過?”
此話一出,那婢女身子猛然一抖,忽而抬眸:“奴婢彩珠,奴婢的姐姐是彩鳳!奴婢是四爺您五年前帶回來的!”
她的目光決然,可墨宸軒卻完全不當回事:“哦,彩鳳的妹妹?!边@么說他倒有些印象,五年前,太久了,一時想不起來也正常。
他打著哈欠揮揮手:“既是初犯,小爺便不計較了,下去下去,劉懷銘留下?!?br/>
“是?!便懯鍛艘宦?。
那婢女心里一急,還想說什么,卻被銘叔警告了一眼。
見此,她咬著朱唇忍著流淚的沖動,捂著心口艱難的退了下去。
當屋里只剩兩個人的時候,墨宸軒半睡半醒的問道:“墨宸羽最近有什么動作沒有?”
銘叔恭首回道:“回四爺,未見有消息回來?!?br/>
墨宸軒瞇著眼睛擰了擰眉:“墨宸兮呢?”
“也未曾有消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