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城市里發(fā)動機(jī)的轟鳴和霓虹的喧囂,農(nóng)村的夜晚靜謐如許,滿天都是星星,蛐蛐兒聲叫個不停,田埂那邊偶爾還傳來幾聲蛙叫,異常的安靜平和。
陸言簡單的沖了個澡,穿著睡衣出來,在慕衍劈的柴堆上坐了一會兒。
他望著二樓亮著燈的窗口,cH0U了好幾支煙,想了很多事情。
直到起了點(diǎn)涼風(fēng),他才回去。
可憐的sub已經(jīng)睡著了,滿臉都是淚痕,身上血跡與紅痕交織成了一片,還有各種不知名的蚊蟲叮咬的細(xì)小傷口,雙腿間的J1J1已經(jīng)耷拉下去了,但還保留著青紫的顏sE。
陸言長吐了一口氣,下樓去打了盆涼水,擰了毛巾,給他擦了擦身T。
“你說你何必呢……你可是慕衍,找什么樣的人沒有,養(yǎng)dom都可以養(yǎng)一屋子,何必跑到我這里來吃這種苦,我們就這樣斷了,不是也挺好的嗎?你圖我什么?圖我個子矮?圖我來歷不明?還是圖我脾氣差?……也許是我……就不該再回來招惹你……”
他給他洗了臉,非常小心的處理著他鎖骨上的傷口,摳掉了他J1J1頭上凝固的蠟塊。
從柜子里拿了一瓶紅藥水出來,用棉簽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給他涂。
小蚊子小蟲子咬的那種也便罷了,鎖骨上的傷口很深,都能看見白花花的骨頭了,農(nóng)村里的烈X藥一碰上去就疼,慕衍像是條件反S,輕微的動了動,皺著眉頭求饒,“別……主人……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沒做,和他什么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