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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將軍?!?br/>
十分恭敬的,兩名大漢對著上樓來的一個身著輕甲的武將施禮道。
來人只是瞥了兩人一眼,隨后把目光投向了房門,問道:“怎么樣了?里面的人說了什么沒有?”
兩名大漢低著頭,互相看了一眼,隨后由其中一人回答道:“沒有。”
“沒有?”被稱為白將的武將皺了皺眉,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屋里的設施很簡單,兩張床,一張桌,一張椅,桌子上擺著筆墨紙硯文房四寶和一盞燭燈,正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輝。還有~一名女子以及一位老人。
女子身著淡黃的長裙,容止端麗,雙瞳剪水,淡妝薄施之下,白皙的皮膚如水一般光滑。此時,女子正手執(zhí)墨寶,端坐在竹椅之上,神色傷感的看著桌案上還是空白的宣紙。微弱的燭火將那微帶病態(tài)的玉顏照射的隱約發(fā)出淡粉的光華,似是長期沒有照射日光,那如花似玉的俏臉之上噙著一抹慘白之色,讓人見了心憐不已。
女子身后的床榻之上,一名老人斜靠在床頭之上,不住的咳著,想是有重病在身,就連喘息的時候,也是出氣多,進氣少。
白將軍一進屋內,立時便引起了這兩人的注意,之前還我見猶憐的女子一見前者,頓時換成了一張怒氣橫秋的冷臉,至于那老人卻是相反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咳~”,老人重咳了幾聲,言道:“白將軍,你這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我們還哪有時間去想丹方的事,就不能不打擾我們么?”
聞言,白將軍并沒有說話,目光直接盯住了女子,問道:“為什么還不寫?”
女子一聽,重重的將筆摔在了桌上,回到床邊用那十指纖纖、柔若無骨的玉手,輕輕的順著老者的背部,同時,冷冷的回道:“你逼我們也沒有用,爺爺現在需要安靜,你們這樣五次三番的打擾,讓我們怎么去想?”
“沒想出來么?”白將軍冷語了一聲,隨后道:“前方的將士服用了創(chuàng)靈丹與血神丹之后,有很強的負作用,如果再沒有辦法解決,那死的人將會是成千上萬,乃至數十萬。到時候你們就是屠殺他們的罪愧禍首。”
聞言,女子頓時站了起來,指著白將軍的鼻子怒叱道:“這都是你們,爺爺本來就說過,創(chuàng)靈丹與血神丹還不完美,是你們非要將這兩種丹藥作用于普通人的身上的,如今產生了負作用,都是你們一手造成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br/>
白將軍嗤笑了一聲,并沒有因為女子的不敬而發(fā)火,反而坐了下來,神態(tài)自然道:“那又怎么樣?畢竟這兩種丹藥都是出自你們的手中,現在倒怪起我們來了。哼~,警告你們,要是不想讓那數十萬雄兵死于非命,最好還是快一些將這兩種丹藥的解決之法研制出來,不然的話~”
說到這里,白將軍再不作聲。而床榻之上的老者,卻是不住的咳了起來,那般劇烈的咳嗽,直接導致一口鮮血被老者噴了出來。
女子見狀,趕忙走到老者的身旁邊,急的哭了起來。
顫顫微微的抬了抬手,老者強忍著五內的劇痛,對女子道:“盈盈,把丹方給他們吧。他說的對,這一切的開始是因為我,我不想做一個罪人?!?br/>
“爺爺~”
女子還待說什么,老者困難的閉上了眼,勸道:“給他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