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嗎?”
叔裕突然說話,把阿芙嚇得一抖。
“什么?”
黑暗中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叔裕凝視著她的眸子:“帕子,我給你了。”
阿芙“哦”了一聲。
這從帕子到香膏都是我的,還需要你來送我??
她不想和醉鬼說話,只是從善如流地將帕子收入袖中,坐正不說話。
叔裕扭股糖似的抱住她的肩膀,在她頸側(cè)輕輕啃吻。
阿芙的脖子容易留痕,她將小臂橫在兩人中間,輕輕推拒:“二爺,二爺...”
這一聲二爺卻使叔裕發(fā)了狂,手落在阿芙腰肌,一使力將她抱到了自己膝上,抬頭啃吻她的下頜:“喚我叔裕?!?br/>
阿芙迫不得已,咬牙喚道:“叔裕...”
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一只手已撩開她衣裳下擺,在她腰窩處輕輕揉.捏。
阿芙只覺一陣酥.麻,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可是她不喜歡這樣突然的求.歡,讓她覺得太草率,太直接。
她仍舊伸手去推他,叔裕用的力也越來越大,最終綁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勒得阿芙有些絕望:“二爺,疼,疼....”
轎子里太黑了,阿芙看不清叔裕的神情,只覺得他好像突然找回了理智,將她放回座椅上,自己努力平復(fù)。
阿芙鬼使神差道:“二爺,你醉了嗎?”
叔裕篤定道:“沒醉”。
阿芙懶得揣摩,自顧自整理衣裳,將有些散亂的發(fā)髻抿好。
外頭周和格外響亮地報(bào)了一句:“二爺,夫人,到了!”
隔了好久,才敢動(dòng)手撩起簾子:“爺,夫人,到了,下來吧?”
叔裕走下來,腳步有些不穩(wěn),他回過身,遞手給阿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