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一,融冬院的院門終于大開。
主要是也關(guān)不住了。
過了正月,各項(xiàng)典禮都要開展,再說阿芙病著,幕僚們就要?jiǎng)袷逶H⑵狡蘖恕?br/>
畢竟裴府的主母位子不能空著。
阿芙裝扮停當(dāng),走去載福堂門口等叔裕。
叔裕上朝,她也要入宮拜見皇后娘娘。
好久不見叔裕,她還真是忐忑。
她站在西邊,周和躬身立于東邊。
阿芙打量周和的臉色,看他斂著神色,與平日沒什么兩樣,可是明顯眼睛有些浮腫,眉間有淡淡兩道瘀痕。
叔裕拉開房門,一邊正冠,一邊不經(jīng)意地掃了周和一眼。
“怎么,頭疼嗎?”
周和不自覺地摸摸眉間擠出來的痕跡,不好意思地笑道:“回二爺?shù)脑?,昨晚兄弟們喝了兩口酒,所以?..”
叔裕不贊同地看了他一眼:“今日上朝,你還喝酒,怎得不知輕重...”
周和低頭聽著。
見叔裕沒有同自己說話的意思,阿芙只得亦步亦趨地跟上他。
就快要進(jìn)外院了,叔裕突然停住腳。
還好阿芙始終提著心,與他幾乎是同時(shí)站住,才沒有像往日一樣一頭撞到他背上。
想象中的接觸沒有發(fā)生,叔裕沒好氣道:“你跟著爺作甚?”
阿芙緊張地捏自己的手:“這...回...二爺?shù)脑?,妾?..妾身以為咱們是一同入宮...”難道不是嗎??
“我騎馬,你坐轎,怎么一同入宮?”
阿芙咬牙,裴叔裕,又不是你非要同我擠一個(gè)小轎子的時(shí)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