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
坐在榻上的穆嬡打了個噴嚏,又拉拉身上的被褥。
二爺?shù)沽艘槐瓱崴f給她,訓道:“帶先生擅自出城,一身臟W回來。大哥你病才好不過三五天。”
穆嬡被訓,話噎在嗓子里,看向那邊正悠哉悠哉坐著擦頭發(fā)的徐庶,扭頭對二爺?shù)溃骸霸崎L別惱,我下次不會了。”
她之前本來是打算去找剛從外地回來的糜竺來著,但是走到半路被徐庶拉了過去。
說是邀她去放松放松,她好奇是咋個放松就跟他去了。
誰知道!堂堂大謀士說的放松竟然會是單純的躺在地上曬太yAn!
他們都弱冠了,能不能找點能刺激人身心的放松的事兒做???
徐庶擦頭發(fā)的手停下,坦誠直言:“關(guān)將軍,是我?guī)е鞴龅某??!?br/>
知道自己大哥是個不安分的X子,又經(jīng)歷多次趙云主動為她頂罪的二爺鳳眸中滿是無奈,寵溺的看了眼自家大哥,對徐庶道:“先生不必如此。”
這是言明不信此事是徐庶帶的頭。
穆嬡瞪眼:“云長……”
二爺鳳眸中輕闔,靜靜看她,而后伸手去m0m0她氣怒的臉:“大哥,莫要再讓我擔心了?!?br/>
穆嬡跟破洞氣球似得,氣一下全泄了,她蹭了蹭臉上的大掌,輕聲道:“云長,我不會再擅自出城了。”
自上次蔡瑁一事后,他們便不再讓她獨自出城,怕再出意外。
荊州畢竟是別人地盤,況且曹C已經(jīng)從冀州回到許都,袁紹既平,接下來怕是會來討伐她。
二爺?shù)难凵袢崃巳?,交代幾句后,便先行離開了。
徐庶在座下看完兩人間過于親近的互動。
他沉思片刻,手m0上額間,緩聲道:“使君處可有口脂?”
“沒有?!蹦聥芄麛鄵u頭,有些好奇,“元直為何要點朱砂痣在額上?”
“為了祈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