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傅宏臣的黑卡不一定是假的,只是儀器也分高低貴賤,高級的卡自然有更高級的儀器來檢測。
傅宏臣的眼神卻始終安靜,甚至連一絲表情都沒有,好像屏蔽掉這外界的一切雜亂的聲音,只默然地等結(jié)果。
“不好意思,讓先生久等了?!?br/>
一身筆直西裝,一臉嚴肅的男人,在一眾安保員的簇擁下來到現(xiàn)場,這個男人就是給傅宏臣黑卡的柳總。
他與眼神平靜的傅宏臣對上,見他沒任何反應,不免扯了扯嘴角,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現(xiàn)場,他的目光犀利尖銳直逼猥瑣男,他手里的鏈條吧唧一聲掉在地上。
柳總露出一絲笑,“你的鏈子掉了,不撿起來嗎?”
他笑得很親和,可看在猥瑣男眼里,這就是個紅牌警告。
猥瑣男忙不迭地蹲在地上,從地上撿起來,那樣子真像一條癩皮狗,不知是太緊張,還是鏈子太細,他撿了好一會才撿起來,還沒有拿穩(wěn),黑影一閃,手里的鏈子不見了。
等他定睛一看,鏈子被跟在柳總身邊的黑衣人握在手中,隨即聽見他手中輕微“嚓”的一聲。
一聲響過,手掌再打開的時候,從他掌心里飄起簌簌粉塵,驚著圍觀的人群,也驚得猥瑣男腳一軟差點站不穩(wěn),雙手不由自主地去抓自己的兩個同伴,卻抓了個空,那兩人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
“ng的廟實在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請吧?!?br/>
話落,猥瑣男就被安保員一人架起一只胳膊,將他懸空抬起,在四面驚惶的目光中被“請”走。
然后,他接過安保員手里那張燙金純黑的邀請卡“這是ng發(fā)的特邀函,由董事長顧笙親手簽發(fā),不是誰都有資格擁有,更不可能有假冒一說。”
說這話的時候,相當于告訴在場的所有人,剛剛猥瑣男所說的話,所做的一切都一字不漏地讓ng的高層聽到。
這下四周的目光更加千奇百變,就連辛玥都不淡定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他什么時候認識ng董事長的?怎么從來沒有聽他說過?
原來他早就有備而來,到頭來還讓她白擔心一場。
有些氣惱,又大大地松了口氣,腳不知怎么就有點站不穩(wěn)了,被傅宏臣一把摟住,眼神都是關心切切。
“看來尊夫人是累著了,我?guī)晌蝗ダ锩嫔宰餍菹?!”柳總也察覺辛玥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那就有勞了!”難得開尊口的傅宏臣眼皮都沒抬,隨即將辛玥攔腰抱起。
一聲驚呼,辛玥大囧地羞紅臉,雙腳亂蹬“你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