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引得小仙童虞孝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柳宗潛從地獄拘來再千刀萬剮一番才解心頭之恨,也因此對首席更加親切。
二人正談得開心,雜役已將易秋水帶到,這虞孝倒干脆,直接將雜役趕了出去,然后給易秋水下了命令“易秋水,我這個師侄找你談點事,你可要努力做好啊?!闭f完,不等易秋水回答,一竄,他也溜了,將自己的洞府當作首席談事之所,這個待遇非同尋常啊。
武當方歌淫他認識,只是不知道這方歌淫來頭這么大,連昆侖出名的二代弟子小仙童虞孝都這么禮遇他,至于首席來找他談什么事,無從猜測,只好苦笑道“方歌淫,如果你是想通過二代npc來羞辱我,我認了,不過大家都是玩家,雖然我易秋水現(xiàn)在落魄,不名一文,但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誰能知道三年后會是什么樣子,究竟有什么事,你說吧?!?br/>
首席大姆指一伸,先贊道“好漢子,北極易秋水即使落魄,也不容輕辱,我來此找你可不是為了羞辱你,只不過虞孝與我有些交情,通過他來找你更方便一些,所以才托他找你來,此來是談一樁生意,不知易秋水你肯不肯坐下來耐心一點?”
二人的交集只有次命機劍池爭奪《清虛丹引訣》之時,還是敵對的雙方,不過易秋水并未因此遷怒于首席,如果嚴格說起來,在第二次命機劍池爭奪資格人選是不應該有首席其人,可之前因為高層npc同意首席參加,那就不存在資格不資格的問題了,他易秋水打不過人家,得不到道書,自然是認帳的,技不如人就得承受失落之情。
易秋水點點頭,找了處蒲團坐下,伸手說道“請說,找我這落魄之人有何生意可談?”
“拯救你出泥坑,突破現(xiàn)有桎梏,去做一番事業(yè),如何?”首席這蠱惑之語太清白,人家易秋水根本眼皮都沒抬,靜默如初,不發(fā)一語。
打動老鳥可不是光憑幾句豪言壯語,許幾個承諾就能如愿以償,首席看自己的激情許諾沒有得到預料的回應,知道要打動這易秋水不是三言二語可以做到的,想了想便問道“前一段時間,風子帶六大劍部反出蜀山劍盟,加入行者之歌一事,你可聽說?”
“廢話,這么轟動游戲的大事,只要是游戲中的玩家,沒誰不知道這件大事,對于風一般男子所做之事,我也很佩服,如果是他來找我,二話沒有,我就跟他去混了?!?br/>
“那你知道當時風子起意帶走六大劍部之時,青云子當場現(xiàn)身要阻風子離開,風子是如何安然離開蜀山劍盟的?”
易秋水苦笑,這么隱秘的內(nèi)幕消息就不是他這樣一個隱居落魄之人所能了解的了,反問道“若你知道,你可說說?!?br/>
“當時,風子找了兩個超級高手,一個是西門吹血,一個就是本人,我們合二人之力將青云子斬殺于當場,因此六大劍部才得以平安反出蜀山劍盟。”
首席說到這里,易秋水終于動容,在他心目中,青云子雖然對他極盡打壓之能事,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青云子的實力之強,領(lǐng)先之遠,實在是神一樣的存在,他之所以沒有屈服,是青云子用得方法錯了,若青云子不是急于打壓以令他屈服,而是換用和風細雨慢慢折服的手段,這后果還真不好說。
現(xiàn)在居然聽到眼前這個武當首席與西門吹血二人就能斬殺青云子,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家伙在吹牛,但稍加思考,以青云子的脾氣,風子能安然帶出六大劍部反叛,青云子若是有能力擺平風子,是絕對不可能讓風子帶離一個人叛出蜀山劍盟的,這一點他深信不疑,由此反推之,風子帶六大劍部出峨眉,青云子必定是出手阻攔而無果,那么現(xiàn)場那么多原蜀山劍盟六大劍部的玩家為何也不宣揚這件事呢?估計風子也不愿以此事來博取眼球,給青云子留點面子,免得那家伙發(fā)瘋,撕破臉皮,天天盯著行者之歌搞破壞,那就什么事都干不成了。
易秋水深吸一口氣,這次他不得不正視這個武當大首席了,能以二人之力斬殺青云子,那么人家的實力與青云子至少已經(jīng)在同一等級,這可是目前游戲中的絕頂高手,不能再以老眼光看待這個家伙了。
易秋水伸手示意首席繼續(xù)說,首席接著道“風子帶六大劍部就在蜀山劍盟駐地脫離原組織,加入新組織,在這期間,我們又打退一次青云子帶大隊人馬地反撲,后來便離了峨眉,去長安附近行者之歌駐地安歇,自此我與西門便每人一天輪流守護行者之歌駐地,以待風子修煉成功,這期間青云子不死心,又去搞過二回破壞,但我們其中一人即可與之周旋,等另一人聞訊趕來后,青云子就只有退卻一途,后來我們便警告他,如果他老是這樣不知羞恥地騷擾,我們也要去蜀山劍盟搞破壞,才算平靜下來。”
說到這里,證實易秋水剛才判斷地正確性,眼前這家伙是足以與游戲第一人青云子比肩的高手,不由得更加肅然,是一種對高手的崇敬之情。
首席繼續(xù)道“就在不久前,風子已經(jīng)修煉出元嬰,也已達到與青云子同一高度,我就無須再在行者之歌守護?!?br/>
“什么?元嬰!”易秋水有些失態(tài)地大叫。
首席點頭道“元嬰級高手,青云子在阻六大劍部出走時如是,風子現(xiàn)在也達到這一層次?!?br/>
這個消息將易秋水徹底打擊到了,他這個落魄高人還在努力掙扎,他的敵人卻在勇猛精進,差距越拉越大,有如天塹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