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宇文護的婚事宇文均同意了,不過這件事情其實還是非常有風(fēng)險的,慕容雷和宇文均之間斗爭了這么多年,兩個人如果說一點隔閡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當(dāng)務(wù)之急不是宇文護的婚事,而是說出使南朝的問題,蕭博雅的身體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恢復(fù),基本上已經(jīng)好了,宇文均奏請皇上。,準(zhǔn)備出使南朝。
臨走之前,宇文均當(dāng)然要做一番安排。
介于燕國之間的戰(zhàn)爭剛剛結(jié)束,實際上兩方還是處于黃河之間對峙的狀態(tài),所以尉遲耿必須率領(lǐng)魏國主力盯住了東邊的楊過。
而對于西面也需要控制不過慕容雷和宇文均之間如果說是聯(lián)姻的話,這倒讓宇文均放心了不少,所以西面盯住吐谷渾還有南方各國的時候就得落在了慕容父子身上。
宇文均的這一項安排,讓皇上覺得他還是有一些忠君之心的,雖然兩個人心里邊鬧的非常僵,可是表面上,元棟還是宇文均的好朋友,
如今的宇文均在朝堂之上更是肆無忌憚了,幾乎每次都是光著上半身或者拍一個被子到巢尚商城,樣子還是瘋瘋癲癲的,沒辦法他就這樣
只聽太監(jiān)一聲上朝。
文武百官,都到了朝堂上,不過今天宇文均沒有來。
皇上道:宇文卿是請假了還是怎么個情況?尉遲耿道:誰知道去,昨天晚上估計又喝多了吧,
這時就聽外邊有一個人大喊道你好,黑胖子,誰喝多了?只不過是今天早晨起來,我那肚子疼,剛?cè)チ艘惶嗣┓浚谋容^多,所以時間來的晚了點,拉屎拉的我比較有靈感。
尉遲耿道:你能不能不一天到晚除了大糞就是大糞的,你這天天真是夠二百五的。
宇文均道:你再看你天天都是各種各樣的姨太太,各種各樣的女人,你也不怕哪天把你自己的腎給用壞了。
尉遲耿道:我用壞了,自己的腎也比你沒算強,
這時候皇上道:宇文卿你先不要說這些了,怎么現(xiàn)在又這樣了?
宇文均道:我不是一直都這樣嗎?朝中大臣也都覺得宇文均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反倒親切了。
尉遲耿道:我說,南朝的事兒你想好了嗎?
宇文均道,我來就是要跟皇上說這事兒的,南朝那邊我已經(jīng)安排了各路諜者。東面還是交給這黑胖子解決吧,
尉遲耿道:你能不能不這么粗俗!你是朝廷的肱骨之臣。你也得注意點形象啊,
宇文均道:我是屁股肱之臣!
尉遲耿道:我說你好話你也不好好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