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安靜的異常的情況,更加的重視了王洋之前的猜測,一定是有人,侵入到了這些小動物生活的范圍。
    動物是很敏感的,任何的動靜都能將他們驚走。
    王洋沒有在露出頭,現(xiàn)在的他,很敏感,生怕自己犯那怕一丁點的錯誤出來。
    他卷著身子,躲的更低了一點,他決定了,就這樣不出一點動靜的藏著。
    他要先這樣耗著,消耗的時間,因為隨著時間的消耗,總會有人先露出馬腳的,王洋自認為自己經(jīng)過數(shù)個月煎熬的訓練,應(yīng)該更熬的住。
    他在等,至于在等什么,或許他在等著黑夜的來臨,就或許他在等待一個新的明天。
    明天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明天,王洋不知道,他也不愿意去想,因為,那會讓他很費腦勁。
    等待,永遠是最煎熬的,王洋幾乎是數(shù)著時間在過。
    1分1秒,過的是那么的慢,慢的都讓人感覺要發(fā)霉了。
    終于,在這樣煎熬的等待中,終于迎來了天黑,夜晚再一次的降臨了,王洋竟然這樣熬過了一天。
    天氣涼了,夜色總伴隨著溫度的下降,他縮卷起身體,靠在了石璧上,閉上了眼。
    這一次他不再是閉目養(yǎng)神,經(jīng)過了近40個小時的煎熬,他累了,他需要睡眠來補充恢復。
    深夜十分,王洋忽然就睜開了眼睛,他下意識的將手中的匕首在前方劃過一個大弧線,還好,他的周圍并沒有出現(xiàn)其他的人類。
    是他太敏感了嗎?
    不,不是的。
    緊張的生活,不是,他第1天承受了,他只是習慣性的揮刀,以防備身邊可能存在的危險。
    沒有蟲鳴聲,沒有風聲,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寧靜的氣息,這一個月太安靜了,靜得讓人煩躁。
    王洋挪動了一下腳,隨之,身上各關(guān)節(jié)傳來酸疼的感覺。
    他保持這個姿勢太久了,身體僵硬的難受,他試著,輕微的活動了一下,然后,手扣下石縫中僅有的幾根草。
    也不用清理,他就將摳下來的草塞到了自己的嘴里,攪拌幾下之后,喉結(jié)動了一下,將嚼碎的草汁,吞了下去。
    幾十個小時的煎熬和消耗,他的身體早已空虛,需要營養(yǎng)和水分的補充,這些草,正好可以當成食物,雖然,雜草并沒有什么營養(yǎng),但是它可以飽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