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便心思深沉,運籌帷幄的姜子今頭一次心中有些m0不到底,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他用手分開兩片nEnG嘟嘟的花瓣,扶著自己的分身,緩緩頂入。
gUit0u都還未完全塞入,姜嗣音便開始哭著用腿去蹬他。
“哥哥,好疼……音音受不了了……”
姜子今也不好受,他的巨物在HuAJ1n中根本入不了場,明明對著這水汪汪的小nEnG花垂誕已久,就要唾手可得的時候,卻不得不搶忍著yUwaNg離場。
即便是冷靜自持如姜子今,也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
姜嗣音哭得可憐,他到底還是不忍心,只能委屈自己,cH0U出快要爆炸的巨根,嘆了一口氣。
“音音乖,不哭了,哥哥不做了?!彼麎阂种鴜UwaNg,坐到姜嗣音身邊,動作輕柔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溫聲輕哄。
姜嗣音摟抱著他的腰,依偎在他懷里,輕聲cH0U噎著,“哥哥,對不起,但是音音真的好疼……”
意識朦朧的她還是乖順地向他道歉,讓姜子今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卑劣的混蛋,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也不愿回頭了。
他回抱住了姜嗣音,她的肌膚微涼,入手滑nEnG柔軟,是與他的身T截然不同的觸感。
身下y得有些發(fā)疼了,他的吻卻依舊溫柔地落在姜嗣音臉上,哄她入睡。
他會在這條見不得光的路上一意孤行地走到底。
也許,就如母親所說的那樣,姜家的男人真的都有病吧?
他們的父親是,他和姜子寧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