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真的很抱歉,阿楀他就是太擔心我了,真的很抱歉?」那位安婧小姐淚眼婆娑的上前挽住秦楀的胳膊,柔柔弱弱的說道。
得,真是個有百年修為的大白蓮。
我翻了她一個大白眼,什麼話也沒說就雄糾糾氣昂昂的離開了花雨樓。
開玩笑,我P事也沒做還得站在那里捱罵?我有病吧我?
「顧思楠,你站住!」
我隱隱約約聽見秦楀在我後方狂躁的怒吼,哪還有一點翩翩君子的樣子?「我」以前肯定是瞎了才會看上他。
我并沒有理會他,而是揮揮我那不存在的衣袖揚長而去,不留下一片云彩,只留下一個氣敗壞的秦氏太子爺。
「楠楠……我……」
此時何苡晨出聲了,我的酒也醒了大半。
我看著她支支吾吾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又愧疚了。
這也不能怪她不幫我說話,何氏自從被她爸爸接手之後就被秦氏打壓的不成公司樣,企劃案從秦氏領(lǐng)、土地開發(fā)從秦氏分、資金流動從秦氏通,活生生的傀儡公司,她又怎麼敢為了我賭上被秦氏放棄的可能X的?
「沒事,我都懂?」我m0了m0她的發(fā)頂,直至看見她會心一笑我才放心的坐進我的小跑車。
「師傅,我這姊妹可能會有點聒噪,您忍耐著點,我錢付多一些?」何苡晨站在前頭和代駕司機交代著,嘖!當我都聽不到是不是!說人壞話也得離遠點??!
「走啦?」何苡晨敲了敲我的車窗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何苡晨的眼底不再那麼清明,我甚至是看到了濃厚的愧疚。
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關(guān)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