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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她主動詢問,池慕安心里就像被鼓勵了一把,終于沖破了那道坎,正視著她,十分認(rèn)真地告訴她:“只是身為女子,應(yīng)該溫順柔旖,賢良淑德,尤其是你這種云英未嫁的女子,德行方面更該端莊,時刻注重自己的儀態(tài),怎可口出潑辣之言?昨日你說要把朕拖到門外丟掉,這種話萬萬不該出于一個女子之口。”
池慕安邊說著,邊感慨的搖了搖頭:“還好當(dāng)時只有朕一人在場,若是這些彪悍之言給旁人聽去了,留下詬病,日后哪位男子還敢娶你?就算娶了你,也是要被旁人笑話的?!痹谒麄兾鞔?若是有哪位女子敢說出這樣的話,就算訂了親,也會被夫家退婚,掃地出門。
就在這時,橘子被扒了個精光,江沫眠看著手里的橘瓣,又看了看池慕安,簡直想把她的腦袋也這么剝開來看看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
她說的這都是什么言論?江沫眠一把將橘子分成兩半,“你知道嗎,大清亡了。”
“什么?”池慕安一愣。
江沫眠撕下一瓣橘子塞進(jìn)嘴里,吃完以后,慢悠悠的告訴她:“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了?!?br/>
池慕安的眼睛里充滿了疑惑,但怔了一會兒,她肅起了臉:“江小姐,朕知道忠言逆耳,但這是女子的大事,對你也至關(guān)重要,如今怎可還顧左右而言他?”
面對著這個網(wǎng)絡(luò)絕緣體,江沫眠吃著橘子,心里悄悄罵了她一句笨蛋,但忽然念頭一轉(zhuǎn)——笨蛋說這么多,是在擔(dān)心她嫁不出去?
……真是笨得透透的。瞧她這幅正經(jīng)得不行的樣子,江沫眠第一秒就想到了一個詞,杞人憂天。
但下一秒,她扒著橘子的手一頓,眉眼垂下,唉的嘆出一口氣。
她忽然斂眉嘆氣,池慕安還以為是她聽進(jìn)了自己話,所以不禁苦惱?!敖〗?,你也不必灰心喪氣,如今既然你已經(jīng)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以后只要多加注意,誠心改正,相信假以時日,你一定可以化解性子中的暴戾之氣,成為溫柔賢良的女子?!背啬桨踩缡堑匕参科饋?。
哪知江沫眠聽完,神色更悲哀的搖了搖頭:“沒用的,改了我也嫁不出去了?!?br/>
池慕安連忙道:“怎么可能,江小姐你本就天人之姿,容貌昳麗,已經(jīng)勝過萬千女子,若是再將自己性子中的不足改正,這世間不知會有多少男子對你傾心。”
池慕安這是實話實說,江沫眠眉如翠羽,肌勝白雪,漆黑的雙眸中宛如積有一泓清泉,在其中瀲滟蕩漾,自己每每與她對視,心中便似有一汪湖水被飛過的蜻蜓驚動,暈開一圈水紋。
江沫眠還是搖頭:“不會的?!?br/>
池慕安蹙了下眉:“為何要妄自菲???”
“唉,”江沫眠把橘子放在了旁邊茶幾上,眼中的神色哀戚無比,池慕安看了只覺得心中一揪,緊張起來,真怕她是出了什么事,連忙詢問:“江小姐,怎么了?你是否有什么難言之隱?”
江沫眠望著她:“你不知道嗎?我們現(xiàn)在女子和女子之間也能結(jié)婚了?!迸滤幻靼祝终f,“結(jié)婚,就是嫁娶。”
“這……”池慕安抿緊了唇,沉默了幾秒,緩緩說道:“朕明白。西川的開國之君也曾蓄養(yǎng)不少女子當(dāng)做小妾,只是她擔(dān)心被臣民詬病,都是偷偷養(yǎng)在各地行宮之內(nèi)?!?br/>
她說的什么開國之君,什么臣民,江沫眠都不認(rèn)識,也不關(guān)心,她心里只有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