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再一次想到了賺錢的法子。屏幕前的觀眾不得不感慨，魏婧真的是個天才，各方面的。魏婧發(fā)現(xiàn)最近有個新的網(wǎng)絡(luò)平臺上線，而這種平臺前期為了引流，流量激勵給的都很高，到后期平臺做起來了，形成了規(guī)模效應(yīng)，普通地跑一些用戶或創(chuàng)作者也無傷大雅的時候，就不會有這么高的激勵了，魏婧當然是沒這個時間去認真創(chuàng)作的，她直接開了上百個新號，然后寫了個自動生成文本的腳本，稍微調(diào)教了一下，她就擁有了一個能自動發(fā)一堆引戰(zhàn)內(nèi)容的小機器人，上百個號全是類似的弱智內(nèi)容，非常低質(zhì)，大多數(shù)號都不會有什么流量，但是沒關(guān)系，她以量取勝，那么多號那么多條內(nèi)容里，只要能爆幾條就行。魏婧努力地賺到了錢之后再次踏入了商場。上次的禮服其實是她舍友給她推薦的，說這件很適合她，所以她并不需要費心挑選。但這次要選常服，選項太多，她咬著唇一家店一家店看了過去，最后勉強選出了四套。雖然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但第二次遞出卡的時候，魏婧還是心疼，鏡頭在她突然用力的拇指和食指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后她的手和鏡頭同時釋然。約好的時間到了，她穿上其中一套衣服，然后出發(fā)。剛到地方，魏婧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因為當時一臉熱情地拉著她的手臂說“一定要來啊”的那幾個人，看見她的出現(xiàn)無一不露出了驚訝的神情，雖然倒也沒趕她走，但面色古怪地互相對視了幾眼。魏婧心中一突，她現(xiàn)在才意識到，或許她只是將別人的客套當了真，她只是自以為融入了這個圈子，但她舍友不在的情況下，這些人眼里她就是個莫名其妙倒貼上來了的陌生人。魏婧連忙改變態(tài)度，裝作自己只是路過這里然后想起來他們之前的邀請，就過來看看。尷尬地玩了一會兒之后，一個女生倒是和她混熟了點，然后心直口快地對她說：“你怎么穿這個牌子的衣服啊，我都不知道這年頭還有人會穿這個牌子誒?！蔽烘耗樕唤?，她下意識想問：這牌子有哪里不對？但又生怕自己更露怯，于是呈現(xiàn)在鏡頭里的，就是她張了張嘴，又很快閉上。這一次即使她的大腦飛轉(zhuǎn)，卻也沒能找到合適的借口，畢竟她連對方在嘲諷什么東西她都不知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無獨有偶，她那幾套衣服里，其中兩套平時穿著她舍友沒有任何評價，另一套卻讓已經(jīng)和她關(guān)系好起來的舍友一臉驚訝地說出“你怎么穿這種過季的衣服？”魏婧臉色有些僵，她很快試圖惡補這些無用但顯然應(yīng)該是常識的時尚知識，她腦子一向聰明，卻栽在了這種沒有明確教科書只有一些莫名其妙口口相傳的默認規(guī)則的“科目”上。更糟糕的是……她的收入急劇降低。外掛市場逐漸飽和，那個社交平臺則已經(jīng)開始大砍內(nèi)容激勵。這對魏婧來說可以說是雪上加霜。于是，觀眾就看著魏婧焦慮地走在依舊燈光明亮依舊冷淡好像永遠不會有一絲改變的商場中。然后她在一家店前停了下來。櫥窗里，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白t，標價卻超過了四位數(shù)。換做以前，魏婧會在心里吐槽一塊布賣四位數(shù)，到底是誰會冤大頭到這種地步？但是如果說這些天對“時尚”這個玩意兒的研究讓她懂了什么的話，那就是有錢人不光是冤大頭，還要爭著體現(xiàn)自己是冤大頭。于是觀眾看著魏婧臉上的表情從迷茫到怔愣到若有所思再到突然迸發(fā)的喜悅，看著魏婧沖進了店里，激動地指著櫥窗里那件簡陋到爆炸只有一個logo的白色t恤說：“給我來三件這個?！睕]過多久，她拎著袋子走了出來，重新逛起了商場，只是這一次，她的動作里明顯帶上了一種目標明確的急切感，沒過多久，她買下了幾條同樣樸素同樣只有l(wèi)ogo作裝飾的深色牛仔褲。就從這里開始，魏婧的形象定格了，所有之后的鏡頭里，魏婧都是這同樣的一套白t加藍色牛仔褲，這套裝扮和她第一天走進大學(xué)時候穿的衣服一模一樣，但魏婧的氣質(zhì)已經(jīng)大變樣了。接下來就是要找新的收入來源。魏婧戴著眼鏡不停地滑動著鼠標滾輪，而她屏幕上出現(xiàn)的卻不再是任何代碼，而是她舍友那個圈子里她有印象的所有人的資料。然后她選中了楊飛鴻。 這一幕，main theme再次出現(xiàn)，只是這一次，曲調(diào)已經(jīng)徹底完成了變化，曲調(diào)中再聽不出一絲歡快的意味，深沉詭異不安，微弱的電流音和亂中有序的鼓點讓人甚至覺得有點精神污染的感覺。接下來就是重頭戲，魏婧套到投資又完美地混入了這群富二代的圈子后志得意滿，直到楊飛鴻的母親楊破云帶著顧飛寒殺上門來，魏婧才猛然從那種醺然的快意中驚醒過來，慌忙扯了個ai的謊蒙混過關(guān)，這一蒙混，事態(tài)的發(fā)展就立刻超出了她的掌握，從此以后，她的騙局不再只能局限于小打小鬧了，她被迫開啟了自己控制不住的騙局。雖然楊破云對ai這個領(lǐng)域毫無信任，但顧飛寒卻深信自己找到了一個絕妙的可以投資的項目，或者說，他看中的是魏婧，他覺得魏婧身上有種成功創(chuàng)始人必備的氣質(zhì)，深信自己可以在她身上獲取百倍以上的回報。魏婧很努力想要拒絕顧飛寒的投資，此時此刻的她，還沒有那么大膽，她只是想薅點愚蠢富二代的羊毛，并不想真的和風投們斗智斗勇，但隨著顧飛寒一次次加價，并且給出的條件一次次變得更寬松，寬松到了她覺得自己可以輕易蒙混過關(guān)的時候，她忍不住動搖了，那可是……她一輩子都可能賺不到的錢，現(xiàn)在卻有人捧著想給她送。魏婧最終還是被顧飛寒的金錢攻勢沖昏了頭腦，甚至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這些追捧都是她應(yīng)得的。從這一刻開始，她的騙局將她自己也套進去了。接下來，觀眾們就跟隨者魏婧的情緒一起起起伏伏，一會兒隨著她不斷走向更大的舞臺而歡欣雀躍，一會兒隨著她受到顧飛寒和其他投資人的懷疑而緊張不已，又隨著她總能憑借自己的謊言逢兇化險而禁不住松了口氣。結(jié)局的時候，魏婧依舊沒有被戳穿，她站在自己當初沒能考上的最高學(xué)府的演講臺上，以“最成功的青年企業(yè)家”的身份志得意滿地做著演講，臺下響起如雷般的掌聲，但同時響起的，還有音量極低的主題曲曲調(diào)，為一片熱烈中加入了幾分不安。而后電影結(jié)束，主題曲的聲音則隨著工作人員的名字出現(xiàn)慢慢變重，那種熱烈的，炫目的，近乎狂歡般的成就感慢慢地從觀者的心中淡出。魏婧獲得了成功，但這成功能持續(xù)到什么時候呢……觀影席中安靜無聲，所有人都默默坐到了片尾曲徹底放完為止，不止是為了向工作人員表達尊敬，更是因為這個縈繞在所有人腦海中的問題。然后猛然間，片尾曲停止的一瞬間，熒幕又亮了起來。啊，是彩蛋啊。所有人心中閃過了同樣的念頭，只是，卻沒有閃過正?？匆婋娪坝胁实皶r應(yīng)有的喜悅。他們的胸口幾乎同時泛起了一絲不安。熒幕亮起，出現(xiàn)的是趙安雅的臉，她若有所思地盯著面前的電腦，而后鏡頭轉(zhuǎn)向電腦屏幕，那上面赫然是一份魏婧的入學(xué)檔案。然后是黑屏。電影到此徹底結(jié)束。好幾秒后，觀眾席才此起彼伏地響起了長長的吐氣聲。這其中就包括了胡文博。他有些震驚，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部電影的全片，好得……有些出人意料了。非?！鲿?，全程的情緒體驗都非常流暢，他完全地沉浸到了電影中去，隨著魏婧的喜而喜，隨著魏婧的緊張而緊張。它作為爽片比《b計劃》細膩，作為文藝片又比《算是個愛情故事》爽快利落?？梢哉f完美地同時滿足了觀眾的情緒體驗要求和評論家的內(nèi)涵要求。胡文博心中慢慢地浮現(xiàn)出了一個想法——難道……秦尤這部片……又要爆了？第52章胡文博的感覺一點沒錯?！队蛛y填》爆了。電影正式上映那天, 他才知道之前傅三山已經(jīng)堪稱大張旗鼓的宣傳陣勢居然還沒有完全動真格。首映結(jié)束后，各大媒體都開始半真情半假意地為《欲壑難填》進行了最高規(guī)格的宣傳。 胡文博桌子上擺了十幾份報紙，十幾份雜志，每一份報紙的娛樂版頭條, 每一份雜志的封面, 都是《欲壑難填》中秦尤的臉。更不要說他今天來上班的路上, 滿大街凡是能放視頻的地方，全都在循環(huán)播放《欲壑難填》的預(yù)告片和各種明星的祝福視頻。至于他現(xiàn)在打開辦公室的電視……嗯……雖然片方?jīng)]怎么要求秦尤大肆出鏡宣傳，但預(yù)告片也是無孔不入……天哪，他之前還以為片方?jīng)]怎么要求秦尤配合宣傳是沒打算大肆宣傳, 現(xiàn)在看來完全是他誤解了，傅三山是單純想把重點放在他侄子這部電影本身上吧……胡文博簡直倒吸一口涼氣，一方面他是覺得秦尤這次真是蹭到了, 秦尤這兩年很紅，但也沒有過這樣恐怖的刷臉量。一方面又覺得天哪，幸好這部片的質(zhì)量過關(guān), 經(jīng)得起這樣的爆炸宣傳, 不然在這樣的宣傳陣勢下電影撲街了的話, 秦尤可就撲了個大張旗鼓……以后接電影可就愁死了……而《欲壑難填》還真就扛住了這樣恐怖的宣傳, 胡文博當初還覺得傅三山給他侄子的這部片爭取了百分之三十的排片是愛侄心切導(dǎo)致的腦子抽風，現(xiàn)在……呃, 是他有眼不識泰山，事實證明, 傅三山這么看重他侄子真的是有理由的，他的眼睛并沒有被親情濾鏡迷了眼, 依舊是那個鑒賞水平非常高的大導(dǎo)，《欲壑難填》這種超規(guī)模的宣傳吸引來的觀眾填滿了第一批百分之三十排片, 然后靠過硬的質(zhì)量折服了第一批觀眾，這乍一看明顯過量了的排片居然幾乎沒有空余，院線甚至又提了點第二天的排片。如果說《欲壑難填》上映之前，它的宣傳靠媒體，那么上映之后，媒體的宣傳就被觀眾的自來水淹沒了。胡文博隨手點開一個娛樂向網(wǎng)站，都能看見大量的人在討論推薦這部電影。最常見的是詞匯量較為貧瘠只會說“臥槽”的觀眾?！芭P槽，好強的電影，啊啊啊啊都給我去看??！超級好看臥槽！”“臥槽，真是神了！我不想劇透啊啊反正你們?nèi)タ淳椭懒藛鑶鑶璩壓每吹摹薄芭P槽，秦尤特別特別帥的，啊啊啊啊我活著就是為了看秦尤演這種角色的?。　薄啊比缓笫呛秃牟┮粯颖淮蚰樔缓笳痼@的自詡見多識廣的“專業(yè)”人士?！昂眉一?，對不起，是我之前講話太大聲了，我哪能想到天賦這玩意兒還真能遺傳啊！”“我的天……我怎么感覺傅三山這個侄子前途不可限量??？我感覺他比傅三山更有天賦這是可以說的嗎？”“我覺得這是可以說的，他處理細節(jié)比傅三山細膩很多，但是流暢的節(jié)奏又明顯是師承傅三山，感覺是一種可以沖獎的版本的傅三山，我本來還以為今年的最佳影片最佳導(dǎo)演最佳編劇都穩(wěn)了，結(jié)果半路殺出來一個傅三山的侄子，完了，我壓了好幾年的彭飛飛股啊……老彭這是什么運道，前幾年一直沒有好本子拍，好不容易輪到他有好本子拍了又橫空出世這么一個怪物，完了完了，我們老彭不會這輩子都拿不到最佳導(dǎo)演了吧”“我覺得這是可以說的，我覺得就算傅三山真看見了，也只會很開心吧”“最佳影片最佳導(dǎo)演最佳編劇都懸了只有最佳女演員還是穩(wěn)的是吧（笑）”“笑死，還真是，鬧來鬧去全是秦尤”“好喜歡主題曲和電影色調(diào)的變化，概念太強了，這就是天才導(dǎo)演嗎？”“真是天生要做導(dǎo)演的料子……我只能說……”“看得我爽死了，之前是我太大聲了，好久沒見過拍得這么完美的電影了，從今天起傅導(dǎo)這稱呼就是傅非曲的了好吧，傅三山該叫老傅導(dǎo)了”“老傅導(dǎo)？小傅導(dǎo)！傅三山這個不知進取的玩意兒，這幾年都在拍什么東西！后浪這么強勁，他這個前浪還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那這后浪畢竟是他親侄子……還是他一手帶出來的親侄子……”“……”還有專注討論影片人物和劇情本身的?！罢f實話，原本我只是想找凌馭的代餐，我是抱著去看成為凌馭以前的凌馭（這話好繞口）的目的去看這部電影的，但是！！魏婧和凌馭完全不同??！嗚嗚嗚天哪！完全不同，但都很有魅力！如果說凌馭是那種永遠算無遺策的執(zhí)棋者，那么魏婧就是以身入局，成為了棋盤上的棋子之一，雖然乍一聽起來低級了很多，但是就是因為她身在局中所以特別有魅力……誰懂啊……那種虛張聲勢的感覺真的狠狠戳中我了……”“魏婧是那種……很特別的主角，感覺她就算作為配角都不夠正面，除了聰明以外，她身上簡直全是缺點，理論上她應(yīng)該被批判，她又虛榮又作死，而且賺錢的時候毫無底線，這點倒是和凌馭挺像的……前期她還能算穩(wěn)得住，只是在作死的邊緣試探，后期看得我目瞪口呆，全程只想大喊——她怎么敢的??？！反正我們那場的觀眾后半段一直時不時一起低聲'臥槽'，我一直以為電影的結(jié)局會是她入獄，看得我全程提心吊膽，真是為她捏了把汗，結(jié)果看到結(jié)局她居然不光還沒被戳穿，甚至成為了青年企業(yè)家代表登臺演講的時候，我真是驚呆了，不過細想的話，這個結(jié)局其實挺諷刺的……而且怎么說呢，雖然結(jié)局看似是好的，但是那種氛圍，真的很難讓人能安心地享受她的'勝利'，反而更加擔心了吧，總感覺會在電影結(jié)束后爆個大雷，說到這點，這電影真的真實感拉滿了，明明所有操作都看得人目瞪口呆，而且還是架空背景，但真的給人的感覺非常真實，好像魏婧是真實存在的，不然我也不會在看到結(jié)局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是'電影結(jié)束后魏婧肯定會爆個大雷'了……因為我真的完全就已經(jīng)覺得那是真實的世界了”“不過扯遠了，總而言之，魏婧真的是那種理論上應(yīng)該讓人非常討厭的主角，但是她真的好有魅力啊嗚嗚嗚，好迷戀這種又瘋狂又大膽的人，而且好心疼她……雖然我知道她沒什么可以心疼的，但我就是忍不住……如果不是她剛進校就被人嘲諷看不起，她可能也不會硬著頭皮說謊，然后后面也不用為了圓這一個謊，說更多的謊，如果她遇上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正常舍友，也許她會普通地好好學(xué)習(xí)，過上一種或許沒那么成功但依舊很人生贏家，更重要的是很安穩(wěn)，不需要擔心被人戳穿的生活，甚至如果運氣好一點的話，有可能她真的能成為名副其實的創(chuàng)業(yè)者，她明顯很有創(chuàng)業(yè)頭腦，天哪，我能想到一萬種她會過得更好的未來，明明只是一次無傷大雅的虛榮而已，誰沒有說過謊呢，誰沒有突然升起過虛榮心呢，為什么偏偏她就陷進了蛛網(wǎng)中呢……當然，我清醒之后完全明白這就是必然，這就是魏婧性格中的缺陷，看似是一個無心的錯誤造成了一系列后果，但這就是她必然會走上的道路，她不是那種能滿足于眼前一畝三分地的人，不管她的故事怎么發(fā)展，她一直都會是這種野心遠大于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圍的人” “啊啊啊啊啊我懂你，我懂你，而且我看完《欲壑難填》之后，我突然就完全懂了《算是個愛情故事》，我也知道魏婧是個很不怎么樣的人啊，她那么虛榮，那么作死，但是我真的忍不住被她吸引……主要是那種氣質(zhì)太吸引眼球了，她真的是個好矛盾的人，她身上既有讓人無法逼視的蓬勃的生命力，又有被世界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壓抑著的癲狂感，這部電影里有魅力的角色很多，但我就是沒法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同意樓上所有，我只能說，這個角色選秦尤真是選對了，我很難想象還有其他人能演出這種感覺”“扯這么多，我就一句話，爽！就愛看這種狼性的人奮力拼殺而且拼殺成功了的劇情，看得我爽死了，能騙到人也是一種本事，這錢就該她賺不是嗎？”“我說……你們是不是都沒看片尾彩蛋啊，趙安雅演的那個角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魏婧的不對勁了”“看了啊，那又怎樣呢？她就算覺得不對又能怎么辦？去和楊破云還有顧飛寒講嗎？顧飛寒放權(quán)太過，根本查不了魏婧現(xiàn)在的進度，也根本干涉不到公司內(nèi)部的事務(wù)，就算他真的愿意相信趙安雅的話，他也什么都做不了，本來他押注在魏婧身上就是純賭，那愿賭就要服輸嘍”“其實我也覺得魏婧很可能不會被抓到，說實話，我看這個電影的第一感覺是真實，不過不是上面的評論說的那種真實，而是覺得創(chuàng)業(yè)者里這樣的人卻是挺多，她能全靠騙——可能不是全靠騙，那就百分之九十九的騙再加一點點技術(shù)就獲得投資和追捧這一點，還真挺真實的，遠的不說，這些年眾所周知的那兩個扶持行業(yè)里騙補但逍遙法外的人難道還少嗎？”“哇……你們這三觀也太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