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輕飄飄的話,就這么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陸子耀耳朵里。
他大腦在一瞬間發(fā)脹,轉身叱問對方說什么,再說一遍。
兩位新員工對視一眼,默契的一同低了頭。
直接無視了陸子耀這個領導,好像他是一個情緒不穩(wěn)定的瘋子。
陸子耀用最后的理智束縛著自己的行為,沒有再抬高音量,只陰沉著臉讓那兩人收拾東西滾蛋。
“我們是小寧總調過來的,只聽從小寧總的調令?!?br/>
言外之意,陸子耀這個創(chuàng)始人連開除他們的資格都沒有。
陸子耀被氣笑,攥著西裝外套的手越收越緊。
“好啊,那就看看寧云心有沒有那個能力保住你?!?br/>
陸子耀來到車庫,用力將外套甩到車上。
坐上車了才想起手還受著傷,又回到上面打車回別墅去找寧云心。
管家王叔說完寧云心不在,就接著去忙了,一點沒有要讓陸子耀進去坐著等的意思。
開始他還倔強的挺直脊背在門口周旋,可半個小時還沒等到寧云心的他終于還是放下了面子。
嫌棄的坐在了門口的石階上。
才剛坐下,刺目的車燈就晃了過來。
車上下來的人正是寧云心,但又不止是寧云心。
駕駛位下來的靳寒川親手將買來的禮品和衣服鞋子遞給管家,全程沒有讓寧云心動一根手指。
陸子耀清楚的看到靳寒川輕輕攬過寧云心的腰,而寧云心對此沒有任何不適。
好像早就習以為常。
親昵的姿態(tài)猶如正在熱戀中的情侶,偏偏看上去還那樣般配,無論是身高身材亦或其他。
明明他陸子耀才是寧云心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