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毅連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只跟黃少琛和徐沐瑤二人說話。黃家眾人知道凌毅的態(tài)度后,便也膽大起來,直接把白家眾人給攔在外面,不讓他們靠近凌毅。若是換做之前,這些白家人鐵定要跟黃家人動手,可現(xiàn)在的他們,連句屁話都不敢放,只能賠著笑臉,哀求他們能不能借過一下,然后被無情拒絕。白家眾人雖然很生氣,但也只能把這憤怒給壓在心里,并且還要笑臉相迎,以免惹了黃家人不高興。見白家人如此卑躬屈膝,黃家眾人不知道有多高興----甚至比滅了天隕門還要讓他們高興!于是一個個昂首挺胸,神色間充滿了得意。但他們知道,他們之所以能擁有這一切,全都拜凌毅所賜,所以他們對凌毅的感激之情,更勝之前!一行人很快來到符篆大陣的邊緣,只是還沒靠近,他們就聽到了陣陣呻吟的聲音。那聲音溫柔婉轉、如泣如訴,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痛苦中仿佛帶著歡快,喜悅中似乎夾著傷心……總之,只要聽了,就絕對難以忘懷。就在他們猜測著荒郊野外,怎么也會有這種靡靡之音的時候,他們眼前就上演了一副活動春宮圖。只見白景旭和夏嵐歆,正在大陣無形氣墻的邊緣處,抵死糾纏。黃家眾人見狀,當即忍不住發(fā)出陣陣譏諷的笑聲。黃少琛更是冷哼道:“你們白家人都快死絕了,你們倒好,在這里玩的不亦樂乎?!卑准胰寺牭竭@話,頓時氣的火冒三丈,還不等白景旭完事,就沖過去把他從夏嵐歆的身上提起來,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以發(fā)泄心中的不忿。赤身裸體的白景旭,本身就受了驚嚇,此時哪里還有半點反抗之力,只能活生生的扛下這頓胖揍。“你們怎么在這里?大長老他們人呢?”白景旭匆忙穿好衣服之后,就趾高氣昂的喝問道,一點也不覺得剛剛的事很羞恥?!鞍浊L他們叛變了,投靠了天隕門?!卑准冶娙死?,有人冷冷的應道?!安豢赡?!大長老一心為了白家,怎么可能會投敵?”白景旭冷哼道:“你們!肯定是你們,合伙坑害了大長老,是不是?”說完,白景旭就沖指著凌毅,沖徐沐瑤大喝道:“我白家人只剩這么幾個,這廢物怎么反而還沒死?徐沐瑤,你給我解釋清楚!”徐沐瑤正要開口說話,就見凌毅搶先道:“這么說,你是不信白曲風叛變投敵了咯?”“廢話!我當然不信了!”白景旭冷喝道,滿臉的不屑。凌毅點了點頭:“那好辦,你自己去問問他,不就知道了?”眾人聞言,神色全都一凜,他們自然知道凌毅這話是什么意思。白景旭怒道:“我是要問個清楚,他現(xiàn)在在哪兒?”“他在……黃泉路上?!绷枰阏f完,心念一動,一道無形勁氣,便洞穿了白景旭的腦袋,當場死透!“黃泉路長,你有多少問題,都不必著急,可以慢慢問?!闭f完這話,凌毅便一指點出,將符篆大陣的無形氣墻給戳破,然后當先走了出去。夏嵐歆見到這一幕,震驚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她怎么都沒想到,她最看不起的廢物,居然是位內勁外放的化勁宗師!那豈不是說,天隕門的那些人,很有可能都被他給解決了?而白曲風等人,搞不好,真的投敵,然后也被他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