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我什么事,是你們非要聽的?!碧镉鹦ξ奶嶂蟀“男欣睿烷_始往酒店外面走,邊走還邊唱:“恐龍扛狼扛狼扛……恐龍扛狼扛狼扛……”------天門山滑雪場,坐落于隔壁庸古縣縣郊,開車過去要兩個小時。田羽開一輛車,載著副駕駛的許見微,和后排的劉雪濤、凌毅。廖丹開一輛車,載著顧思斯,王修楠和王沖。凌毅也是聽他們說,才知道這里新建了一座滑雪場,因為地勢落差大,且背靠旅游勝地天門山而聞名。以前地勢落差和天門山都在,但沒人想到在這里弄座滑雪場,所以一直都是山上火熱山下冷清。如今搞出這么一座滑雪場,可以逛完天門山后,再自己滑雪下來,一舉兩得。所以這滑雪場一經(jīng)開業(yè),就火爆的不得了。甚至連一些外國人,也紛紛慕名而來,導致一票難求。如今又臨近春節(jié),大家都拖家?guī)Э诘某鲩T旅游,門票就更是可望而不可及?!暗苊?,不是我吹,這天門山滑雪場的門票,我在網(wǎng)上搶了四五天了,一張都沒搶到。要不是你過來,羽子這見色忘義的家伙,根本就不會帶我去!”劉雪濤和凌毅坐在后排,很是自來熟的對許見微說道,甚至連稱呼都變了。許見微心中雖然很是高興,但卻不敢表露分毫,也不敢應(yīng),只是微笑著看了田羽一眼,滿眼溫柔,卻不發(fā)一語?!澳憔妥∵@附近,想要去隨時都能去,非要趕在旺季去?”田羽沒好氣的懟了句。劉雪濤不甘示弱道:“弟妹你聽聽,他這說的是人話不?怎么,我就不配旺季過去?”“你就不嫌旺季人擠得慌?”田羽很是無語?!安幌?,我就喜歡抱團取暖?!碧镉穑骸啊币娕肿影烟炝乃?,凌毅便重新開了個話題,問道:“羽子,你這門票,是找伯父想的辦法?”一個副縣長,要幾張滑雪場的門票,即便是隔壁縣管轄的,應(yīng)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估計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但田羽卻搖了搖頭,道:“這次還真不是。老頭子年底會多,應(yīng)酬也多,哪里有時間操心我的事?我是找滑雪場的負責人張誠,問他要的內(nèi)部票。”“張誠?也是我們同學嗎?我怎么不記得有這么一號人?”劉雪濤皺眉問道?!八琅肿樱闵倥式磺榱?,我們要是跟他是同學,別說是幾張滑雪場的內(nèi)部票了,甚至在庸古縣都可以橫著走了?!碧镉饟u頭笑道?!啊眲⒀行┿蹲?,隨即身子前傾,扒在田羽的座椅靠背上,問道:“你在靈溪縣都還不能橫著走,難道他老子比田叔還牛逼?”“那倒不是,他不是走體制這條路,他走的是一條截然相反的路。如果說我爸在明,那他就是在暗。庸古縣所有地下勢力,幾乎都歸他管。有時候連執(zhí)法人員,都管他要情報。”田羽淡淡道。大家都知道,田羽不是一個夸大其詞的人,甚至有時候還會把話收著點說。所以他說的這些,車上的其他三個人,完全不懷疑其真實性?!暗叵禄实??他這么屌的么?”劉雪濤聽得心潮澎湃。他以前就想當一個古惑仔,結(jié)果被他爸用皮帶抽了一頓之后,就徹底放棄這個想法了?!安皇撬麉柡?,而是他叔叔厲害,攀上了潭州徐靖這根高枝,從此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田羽解釋道。“潭州徐靖?就是那個一統(tǒng)潭州,號稱潭州話事人的徐靖?”劉雪濤雖然人不在江湖,但卻對江湖上的事了解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