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禮堂里,沒有人責(zé)怪楊疏影看上了有婦之夫,只一邊倒的討伐凌毅,指責(zé)他有了家室還出來禍害女大學(xué)生,其心當(dāng)真可誅!
一些楊疏影的愛慕者更是揚言,幸虧他跑得快,否則當(dāng)場打的他跟他兄弟都生活不能自理。
而就在這時,被拒絕打楊疏影才悠悠回過神來,只見她沖著凌毅消失的黑暗處大喊道:“你騙人,你明明跟韓……你騙人!”
說完之后,楊疏影就坐在椅子上,悶頭痛哭起來,還忍不住低聲呢喃著:“不喜歡就不喜歡嘛,為什么要騙我?”
“他沒有騙你,他的確有老婆孩子?!鄙驈┸姴恢朗裁磿r候來到了楊疏影身邊。
親眼目睹楊疏影被凌毅給拒絕后的他,現(xiàn)在感覺自己又行了。
那種被當(dāng)眾拒絕的痛苦,他比誰都懂,他相信此刻的楊疏影肯定跟之前的他一樣,羞愧、屈辱,需要人安慰。
所以他敢保證,只要自己現(xiàn)在送上溫柔的關(guān)懷,楊疏影的心理防線肯定會決堤,到時候投懷送抱那都是水到渠成的事。
“我不信,他在秦皇酒店跟韓……跟她明明那么親密?!睏钍栌翱奁?。
沈彥軍見楊疏影愿意搭理自己,就知道自己有戲,于是趁熱打鐵,詆毀凌毅道:“他之前是有老婆孩子,但因為酗酒賭博家暴,已經(jīng)離婚了,而且還是被前妻主動提出離婚的那種。你想想,這家伙得多垃圾,才會被他老婆給掃地……”
原本還在哭泣的楊疏影,聽到沈彥軍這話后,頓時抬起頭來,滿臉淚痕的問道:“你剛剛說什么?他已經(jīng)離婚了?”
“沒錯,而且還是被……”沈彥軍還準(zhǔn)備繼續(xù)詆毀,結(jié)果楊疏影的卻突然轉(zhuǎn)悲為喜,又哭又笑道:“那他現(xiàn)在就還是單身咯?那我豈不是還有機會……不行,我不能哭,我不能讓他看見我狼狽的樣子?!?br/>
說完,楊疏影就起身提著裙擺往舞臺后面走了去,留下一臉詫異的沈彥軍,獨自在黑暗中凌亂----難道是我說的不夠清晰嗎?我想說的是凌毅那家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你怎么只聽到他已經(jīng)離婚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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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毅剛走出禮堂,就被兩個西裝革履的壯漢給攔住了去路。
“凌先生,我們老板想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凌毅聞言,稍加思索,就猜到他們老板是誰,于是沒有拒絕,示意他們帶路后,就跟著他們走進(jìn)夜幕之中。
至于沈彥軍那邊,既然這些人都出現(xiàn)了,想必東鴻集團派來的殺手,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江底了吧。
既如此,再守著沈彥軍就沒什么意義了,還不如去探探他們老板的口風(fēng),或許還能得到些有用的情報。
出了禮堂之后,黑衣壯漢示意凌毅登上不遠(yuǎn)處的那輛車。
凌毅沒有多想,上車后就靠在靠背上,也不多問,閉目養(yǎng)神,淡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