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說:“哦,那你跟我哥的心靈感應怪靈敏的?!?br/>
賀庭洲撈住她,往身上一扯,霜序跌坐到他腿上。
賀庭洲掀起眼皮,黑眸在很近的距離盯著她:“欠收拾?”
“別鬧。我在工作。”
“喝完再去工作?!辟R庭洲把那碗玉竹銀耳雪梨露端過來,拿起勺子,舀起一勺喂她,“嘗嘗你哥送的好喝,還是我送的好喝?!?br/>
“你連這個都要比嗎?”霜序低頭喝了。
等她咽下去,賀庭洲問:“好喝嗎?”
“嗯。”
跟沈聿做的是不太一樣的味道,但五星級酒店的糖水,自然是好喝的。哪怕不好喝,這種時候也不能說。
賀庭洲又喂給她,她眉心蹙起一點點:“我喝不下了?!?br/>
剛喝完一碗,胃里沒有多的富余空間了。
賀庭洲也不逼她喝,自己把那勺糖水喝掉,湯盅放到一邊,扣住她接吻。
雪梨的味道在唇齒間廝磨糾纏,門沒鎖,要是有人推門進來,就會看到他們在辦公室亂來。
霜序一面情不自禁地緊張,一面被他帶進這個充滿強勢占有欲和清爽甜香的吻里。
等味道漸漸淡去,賀庭洲松開她,她平復著呼吸,看見他重新喝了一口雪梨湯。
她愣了下,賀庭洲把勺子擱回湯盅里,清脆的碰撞聲里,她再度被吻住了。
就這樣反反復復,那盅糖水最終是被賀庭洲喝掉的,霜序只喝了一口,卻品嘗到了所有的甜味。
那股清甜將她整個人徹徹底底地占據(jù)了,甜得好似融進了血液,在全身流淌。
最后賀庭洲抱著她,拇指輕輕擦過她被吻得紅潤瀲滟的唇,又問一遍:“你哥的糖水甜,還是我的糖水甜?”
“幼稚。”她整理好衣服和頭發(fā),從賀庭洲身上下去,“我還有工作沒做完,你自己待會。”
坐在電腦前面,那股雪梨清甜依然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