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說:“我不去?!?br/>
這狗跟主人一脈相承的霸道,直接用嘴咬住她褲腳,往那邊拽了拽。
“……”
它力氣蠻大,霜序?qū)嵲诓幌氪笸V眾之下不體面地跟一只狗打起來。
主要是,這狗太兇,她的確有點(diǎn)怕。
硬是被它押送犯人似的,一步一盯,從人行道過了馬路,帶到賀庭洲的車旁。
賀庭洲已經(jīng)下車,抱著手臂靠在車門上,看著她被狗牧羊似的趕過來。
黃昏光薄,如一層幽藍(lán)濾鏡,讓整個(gè)世界都變得有些模糊。
賀庭洲眉骨高挺,眼型狹銳,線條一壓一抬,形成了極具沖擊性的英俊。
一身白衣黑褲,在將暗未暗的街道上清晰得過分。
霜序走到離他一米多遠(yuǎn)的地方就停下:“狗給你送回來了?!?br/>
賀庭洲直起身朝她走來,霜序本能后退一步,沒他腿長(zhǎng),賀庭洲撈住她手臂,猛地把她拽到懷里。
霜序沒防備他突然的行為,撞到他身上時(shí),那種冷調(diào)的松杉?xì)庀⑺查g就勾起她的記憶。
心跳不穩(wěn)的時(shí)候,聽見一輛摩托車速度很快地從她身后開了過去。
賀庭洲松開她手臂,垂眸睨她:“臉紅什么。”
霜序神色鎮(zhèn)定:“你被打一下你臉也紅?!?br/>
賀庭洲目光慢騰騰地從她左臉走過。
紅腫得很厲害,皮下毛細(xì)血管估計(jì)破了,她皮膚嬌氣是一方面,動(dòng)手的人一點(diǎn)沒留情。
霜序把他的手推開,賀庭洲問了句:“蛋糕好吃嗎?”
“什么?”霜序問完,在他漆黑的眸色里明白過來。
她抿了下唇,被打耳光還要聽這種嘲諷,沒好氣地說:“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