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嫵的臉因為猙獰而變得十分扭曲。
她死死的攥著拳頭,恨不得上前直前直接抓住司音把人活活掐死。
“賤人,敢糊弄我是吧!”
本來以為,對方是個識相的,可如今卻這樣挑釁自己,鐘嫵忍無可忍。
鐘天看著邊上妹妹的神情,仿佛預(yù)料到了什么。
“你要干什么,不要胡來啊?!?br/>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幫那個賤人說話嗎!”鐘嫵更是生氣,轉(zhuǎn)過頭去,面色嚴肅的質(zhì)問著對方,想要從對方的臉上看出點什么東西來。
隨后,鐘嫵像是突然間明白了什么,一番冷笑。
“哦,我知道了,你也是看中了那個賤人!”
她聲音忍不住的拔高,顯得很是尖銳。
鐘天被她這斥責的聲音喊的整個人神經(jīng)都有些衰弱,所以就更加的不耐煩。
“你在說什么東西,那是川的女人。
我只是警告你,不要搞一些亂七八糟的,到時候要是惹怒了他,后果不是我們能承擔得起的。
咱們兄妹倆在這園區(qū)混的這么好。
要是沒有川,早就被召回去了。
我的那點事兒全靠他兜著,你最好別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br/>
鐘天很少用這樣嚴肅的話語警告對方,甚至,連威脅都用上。
鐘嫵也不惱,看著對方的樣子,就像是看透了一切。
“夠了鐘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你不就是看上了人家嗎,說的這么好聽。
你是個什么德行我還不清楚,我告訴你,其他的人我無所謂,但是這個賤人,你們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