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余音橋嗎?”
宋青恕似乎是認真的思索兩秒,搖了頭,低頭碰她唇,還帶著酒氣,他不想思考一個陌生的名字,他現在,只想親她。
含著她的唇珠,想堵住她的話讓她專心繼續(xù)。
“就是在高三上學期,造謠你摸她肩帶的那個?!睖赜鸶惺艿侥腥吮〈讲林i側皮膚,癢癢的,她忍不住捧著他的臉揉了一下,像是揉小狗的臉一樣,“喂,你還記得嗎?”
“嗯?!?br/>
這件事情,宋青恕自然記得。
不過在現在這個時候,男人很明顯,所有的心思都在另一件事情上面,他說,“再來一次?!?br/>
溫羽的思緒,卻在想高中的事情。
男人親不到她的唇,只好手指在其他地方作祟。
溫羽的呼吸馬上就亂了,但是她腦子里面還在想高中的事情,她看著面前的男人,手指觸碰對方高挺的鼻梁。
“宋青恕,其實,我看到余音橋給你送情書了,那天,我正好從鋼琴練習室回來,在后門的位置,我看到余音橋偷偷的跑到你的座位上,在你的桌洞里面塞了什么。”
一封,淺粉色的信。
雖然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畢竟兩人現在這個氛圍被欲念裹挾著,但是這件事兒,卻跟一枚釘子一樣釘在她大腦里面。
她之前都差點忘記了。
現在忽然又浮現并且無法忽視。
當時,沒有人為他作證,如果有人出來對校委說,看到余音橋給宋青恕送了一封情書,那么,宋青恕就不會被處分,不會被扣掉下學期的學費,十三中的學費高額,宋青恕這樣的家境根本無力承擔,他們這些靠著成績考進來的學生,原本是學費全免的。
如果當時溫羽能出來給他作證,或許,一切的結果就都不一樣了。
溫羽當時也并非不想,也不是怕得罪余音橋,一個余音橋而已,對方應該怕得罪自己才對。
但是那一周,溫羽重度流感,在家里躺著。
她知道這事兒的時候,學校已經做出懲罰,貼在公告欄里面,她還是通過那幾個塑料小姐妹才知道全過程。
聽說,因為之前本市鬧出過一次高三學生心理壓力太大,跳樓的事兒,校領導不想鬧大,再加上快校慶了,就想讓宋青恕寫道歉書,給余音橋道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