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盒煙,溫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完全無法平靜下來。
一個成績備受矚目的學(xué)子,考場生病,跟心儀的大學(xué)失之交臂,為什么當(dāng)年沒有上新聞。
甚至學(xué)校論壇八卦也沒有。
仿佛被殘忍的抹去了一些存在的痕跡。
如果有,溫羽肯定會知道的。
她那個時候最喜歡看這些八卦了。
溫羽下了車,拿出手機(jī),給宋青恕撥了一通電話,按照時間,他應(yīng)該要回燕城了吧。
她想問他。
她現(xiàn)在就想知道。
從地下車庫,走入電梯,到客廳,溫羽撥了兩通電話,對方都沒接。
越是沒接,溫羽越是焦急。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不接電話。
幾乎有一個第六感猛地竄上心頭。
是因為自己嗎?
他沒有考上華清,留在燕城,是因為自己嗎?
但是下一秒,溫羽就否認(rèn)掉。
或許,并非是為了自己所留在這個城市,而是...
跟自己有關(guān)。
這一刻,溫羽的第六感無比堅定的把這件事情跟自己掛上關(guān)聯(lián),打上死結(jié),她很討厭這種一無所知的感覺,又十分迫切的想要見到他。
這種煎熬焦慮仿佛螞蟻啃食心臟一樣。
在負(fù)二層停車區(qū)抽的那半盒煙,不過是飲鴆止渴,溫羽給宋青恕撥了第三通電話,對方?jīng)]有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