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聽著他這個‘玩’字。
傅耘覺得自己之前實在太優(yōu)柔寡斷了。
思緒在一瞬間清醒。
迷霧散開的剎那,傅耘深沉暗落的心,開始撥動算計的珠盤。
她望著男人那張冷峻的臉,跪起身體,紅唇輕抬,朝著男人性感的薄唇覆蓋而去。
周赫澤一時愣住,瞳仁閃過震驚,整個人僵在原地。
她在做什么?
怎么突然就親了?
什么意思?故意勾引他嗎?
還是說剛剛說話太重太兇,她害怕了,所以在刻意討好?
周赫澤腦子里面閃過無數(shù)個想法,最后卻只剩酥麻的感覺在蕩漾。
傅耘嘴唇軟極了,細膩啄吻,慢慢輾轉,每一下都能直達他的神經(jīng)。
傅耘捧著他脖子,將吻慢慢加深,一邊吻一邊跨坐到他身上。
“傅耘,你……”
周赫澤感覺全身發(fā)麻,平常說話都金屬大喇叭似的人,此刻聲帶顫抖,語無倫次。
傅耘唇瓣松開些縫隙,柔媚瑩顫的目光落進男人眼中。
剎那之間,宛若銀河跌入凡塵。
她并無言語,只加深舌尖,往男人唇齒間探去。
周赫澤感覺她睜著眼睛深吻的模樣格外乖戾,像個壞孩子。
偏偏那雙眼睛好看至極,純澈至極,除了情迷,看不到任何心機的痕跡。
傅耘緩緩閉上眼睛,雙手抱緊他肩膀,一邊吻,一邊微顫柔聲說:“剛剛的事,我都答應,但你別太欺負我,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