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著手指,翻出通訊錄,撥打了周赫澤的電話,輕輕放到耳邊。
鈴聲響了很久。
像一個世紀(jì)那么久。
她感覺周赫澤不會接,都已經(jīng)快要放棄了,耳邊忽然響起他的聲音:“喂?!?br/>
“是我?!备翟抛跈C(jī)場大廳的椅子上,渾身繃緊。
“嗯,知道?!焙芾涞穆曇簟?br/>
傅耘手漸漸握緊,心跳加速,在飛機(jī)上重復(fù)了無數(shù)遍的問題,此刻卻壓抑在心口,不知道該問哪一句,該說哪一句。
“有事?”許是傅耘許久沒說話,男人不耐問了句。
“我在京城,可以和你,見一面嗎?”
“在哪?”
“機(jī)場?!?br/>
“見面什么事?”他跟審訊犯人一樣,語氣冷漠,毫無其他情緒。
“就是,想和你說點事?!?br/>
“給你地址,自己過來。”
說完他直接就掛了。
而后手機(jī)短信彈出一個地址,是他公司的。
傅耘打了個車過去。
到的時候才七點多,還沒有到上班時間,公司沒什么人,不過有人在樓下等她,是周赫澤的助理章俊。
他把傅耘帶上去。
……
周氏風(fēng)投,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