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生氣?”
蔣羿軒站在她面前,一米八二的身高,白色襯衣,儒雅面容,這樣的氣質(zhì)放在人群中也是完全鶴立雞群的存在。
又是這句話。
傅耘不知道他為什么總是愛問這句話。
“沒有?!备翟帕昧肆枚叺陌l(fā)絲,繼續(xù)往前走,“我們之前也算說開了,所以沒什么好生氣的?!?br/>
蔣羿軒皺眉,不明白她這話什么意思。
他邁步跟上她:“什么說開?”
傅耘語氣平淡,說:“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彼此各玩各的?!?br/>
蔣羿軒臉色微變,抓住她胳膊:“我什么時(shí)候說過這種話?”
“你之前在我房子里,自己說的?!?br/>
——‘那我是不是,也能跟別的男人做。只要沒被你親眼看見,就可以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
這是傅耘曾經(jīng)當(dāng)著他面親口問出的問題。
——‘你要是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你想做也行,隨你?!?br/>
這是蔣羿軒的回答。
當(dāng)時(shí)傅耘還又問了句‘確定’?
蔣羿軒回答她‘確定’。
沒有任何猶豫。
這些話她記得清清楚楚。
蔣羿軒似乎想起來了。
他皺起眉宇,望著傅耘清澈眸光,片刻后又笑了起來:“耘耘,不要逞能說賭氣話,我知道你不會(huì)做這種事情?!?br/>
“我沒賭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