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心滿眼疑惑的看著智通問道:“什么意思?”智通嘆了口氣說道:“這事兒說來話長啊?!闭f著智通伸手憑空一抓,直接將慧根的神魂從無形狀態(tài)中抓出來,令其在夜色中顯出身形。唐楚心看到原本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的地方,在智通的一抓之下,忽然出現(xiàn)一個半透明的人影,而且看輪廓有點像慧根,她瞬間調轉槍口,對準那邊。她的反應要比祝鵬舉鎮(zhèn)定的多,畢竟她也是和智通并肩作戰(zhàn)過的,知道不少稀奇古怪的事,現(xiàn)在早已見怪不怪了?;鄹吹教瞥膶λв羞@么大敵意,嘿嘿一笑說道:“唐楚心,我現(xiàn)在可是智通的師弟,你對我客氣點,從某種程度上說,咱們還是親戚不是嗎?”唐楚心耳根發(fā)燙,她聽得出來慧根這番話,是在告訴她,自己剛才的一舉一動,他可都看見了?;鄹f他是智通的師弟,而自己如果有朝一日真的可以和智通在一起的話,那他們可不就是親戚嗎?只是,慧根怎么能變成智通的師弟呢?唐楚心不解的看向智通。在這件事上,智通也沒想瞞唐楚心,索性簡單的將,他和慧根的事與唐楚心講了講,順便告訴唐楚心,他們這次來,是要找慧根的肉身。唐楚心聽完,一副活見鬼的模樣,比剛才看到神魂狀態(tài)的慧根,還要吃驚。“這么說,慧根那貨的肉身,現(xiàn)在就是那邊的古墓里?mt那撥人是沖著他的肉身來的?”唐楚心驚呼出聲。她前前后后跟了mt那撥人大半個月,從邊境到這里追了數(shù)千里路,最后把人跟丟了,都沒搞明白他們的目的,沒想到如今得來全不費功夫。智通點頭,唐楚心問的全對,而在一旁的慧根不干了,他嚷嚷道:“唐楚心,我怎么就是貨了?你把話說清楚,我如今可是痛改前非,改邪歸正,你這么說很打擊我一心向善的積極性啊。”“啊呸~”聽完慧根一番話,唐楚心鄙夷出聲,不過現(xiàn)在讓慧根揪住了她的小辮子,她也不敢把慧根得罪的太狠。三人閑聊了幾句,慧根心里著急,提出要知道那幾個盜墓賊的動向,于是唐楚心帶著智通二人,回到他們小組的臨時指揮室。唐楚心這個小組,除了唐楚心意外,還有五個人,都是壯小伙子,也是從全國篩選出來的優(yōu)秀人才。這些人那個放在他們先前的部隊里,不是兵王,不是第一,但是來到了唐楚心他們的特種基地里。兩個多月的集訓下來,一個個傲氣無存,現(xiàn)在做起事來,就像剛入伍的大頭兵一樣。智通他們從唐楚心的手下這些人那里了解到,他們現(xiàn)在盯著的這伙盜墓賊,白天休息,晚上打洞。按照他們的進度,最快今晚,最遲明晚就能打通一條從地面上,直通主墓室的盜洞。他們也準備在那時采取行動,智通聽著唐楚心手下那個叫高達的,向他講述情況,忽然眼角的余光瞥到指揮室里,那張長桌上,亂七八糟的扔著的一張照片。智通走過去,看著那張照片向唐楚心征求意見:“我可以看看嗎?”唐楚心點頭,對于智通和她這么客氣的行為,有些不爽,智通也只是客氣客氣,如果唐楚心不同意,他還是要看的。從桌上雜亂無章的一堆文件中,智通抽出那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消瘦的中年人,典型的倒斗打扮。一開始引起智通注意的就是,那個中年人肩膀上的一個小蟲子,智通在應曉峰上醒來后,圓覺方丈向智通講過他神魂被困識海之后的事,所以智通知道,他服下了一顆仙陽草,而且這顆仙陽草還是從魏王墓中取出來的。而且圓覺方丈在取草的時候,還有一伙盜墓賊幫忙,為首的叫金爺,金三瘦,以及馬非圖。圓覺方丈重點向智通講了一只蟲子,一只可以提前預知危險的蟲子,也講了他和金三瘦的約定。可現(xiàn)在智通覺得,這張照片上的那只蟲子,和師父講過的很像,那么這張照片上的人就是金三瘦了?可是金三瘦現(xiàn)在不應該在履行自己的約定,將這只蟲子送上少林寺嗎?智通心有疑惑,指著照片上的人問高達:“這個人是不是叫金三瘦?”高達很意外的點頭,智通說的對,這下唐楚心就有問題了,她問智通:“你認識這人?”“認識,”智通神情有些凝重,他又問:“那這里有沒有一個叫馬非圖的?!备哌_向智通回答:“也有,這伙盜墓賊就是以這兩人為首的?!薄坝袥]有照片,給我看看。”智通說。高達開始在桌子上翻找起來,這些照片都是他們這幾天,蹲守的時候拍的。在高達找照片的時候。智通有些愣神,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現(xiàn)在在麻村盜墓的這伙人,應該就是師父遇到的那伙,可是他們不是已經答應師父改邪歸正,洗手不干了嗎?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智通心有疑惑。這是慧根插話道:“智通,你認識這伙盜墓的,難不成他們是你七大姑家的外甥的小舅子?”慧根心里對這伙盜墓的事恨得牙癢癢,現(xiàn)在聽到智通認識這些人,忍不住出聲譏諷?;鄹睦锩靼?,他的肉身之所以,能暴露肯定和這伙盜墓的脫不了干系,否則就憑mt那群基因戰(zhàn)士,就算找到麻村,也找不到這麻村下面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