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的車給我砸了!”韓雨身子直起,冷冷的道。
名仔愣了一下,雖然胳膊上傳來的劇痛,讓他對這兩個囂張的家伙痛恨到了極點,可他并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耽誤了老大的正事。
所以,他的嘴唇動了動,輕聲道:“老大,您和……”
他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卓不凡便歡呼一聲,抖手將鐵棍朝著奔馳甩了過去。
嘩啦啦的脆響輕輕的撥弄著周圍的空氣,看著那一地破碎的琉璃,名仔硬生生將半截話咽了回去。
韓雨用一種你說的太遲了的眼神瞄了他一眼,笑著道:“并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將奔馳砸成廢鐵的,你不去體驗一下?”
名仔嘴角抽了兩下,緩緩的搖了搖頭,可盯著卓不凡在那里對著汽車發(fā)威的目光卻漸漸的亮了起來。終于見識到了自家老大的魄力,他只覺得萬分佩服。
兩名奔馳年輕人的臉色也變了,他們用一種古怪的目光望著韓雨,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個開普桑的怎么比他們開奔馳的還囂張?
“小子,你狠!你砸了我一輛車,就得做好賠本少爺十輛的準備。不然,你休想走出dl!”被卓不凡制住的那個年輕人,眼看著自己的愛車,被人砸的千瘡百孔,就好像硫酸腐蝕了似地,心疼的眉頭都豎了起來。
“表哥,跟他廢那么多話干什么?快弄死他,把我救出去!”被韓雨踩在腳下的年輕人,抓著他的腳踝,大聲叫囂道。
韓雨撲哧一下樂了,被人踩在腳底下還如此囂張的人,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清冷的晨霧緩緩的流動著,仿佛有形的風一般。四周冷清清的,偶爾有經(jīng)過的人,也多是匆匆一瞥便閃了過去。所以,這辦雖然砸的稀里嘩啦的,卻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韓雨笑著一耷拉眼皮,淡淡的道:“弄死我?你有這個資格嗎?”
一抹青色的冷光落在了那年輕人的脖子邊上,讓正在掙扎的他,一下僵住了身子。
天策修長的刀身,在薄薄的晨霧中散發(fā)出奪人心魂的殺氣。
那邊,名仔雖然一條手臂斷了,可敏捷的反應(yīng)還在。在韓雨出刀的剎那,他也拿出一把冰冷的陌刀握在手中,冷冷的盯著站在他身邊的那名年輕人。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站著的那名年輕人終于不敢再囂張了,目空一切的神情,已經(jīng)被死亡的恐懼所替代。他的臉色微微發(fā)青,嘴唇發(fā)抖,聲音也帶上了抑制不住的抖動。
韓雨沒有說話,只是瞇著眼睛掃了他一眼。一陣薄風吹來,落在身上,更添初冬的寒意。
“我,我們不是有意要得罪你們的,這是個誤會。大哥,你,你別殺我們。”那名年輕人終于忍受不住壓力,出聲討?zhàn)埩似饋怼?br/>
在韓雨刀下的那個年輕人怕引起他的誤會,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是微微點了點頭,用可憐巴巴的目光表達著自己的善意。
“道歉!”韓雨將腳收了回來,并不想和這些期然怕硬的小癟三計較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