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遇險,在她心中的害怕又何曾少過。誰也不提此事,只默默療傷。
坐上回府的馬車上,蘇寒坐在一邊,雙手抱胸,嘴巴撅的老高,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這一天下來,她什么也沒撈著,本來就是她的‘夜休羅’被人代為送人就算了,她好歹也救了貴妃一命吧!沒有獎賞就算了,還倒貼,她圖什么??!
木謹晨看著生悶氣的某人,一想到今日的事情,眼中的笑意再也隱藏不住,直接掛在臉上。不過見蘇寒如此,便出聲說道:“今日之事,多謝?!?br/>
蘇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轉(zhuǎn)頭看向木謹晨,指了指自己,“你跟我說謝謝?!?br/>
木謹晨輕哼了一聲,算是回應。
蘇寒腦瓜一轉(zhuǎn),臉色轉(zhuǎn)為諂媚,湊近木謹晨,搓了搓手,“那陛下還有王爺你打算怎么感謝我呢?我這人要求不高,給我?guī)桩€良田,還有金銀珠寶就非常開心了,要是還有什么鋪子之類的,我也接受?!?br/>
木謹晨看著她笑,“你這要求可真是夠低的。”
一見有門,蘇寒立馬轉(zhuǎn)變態(tài)度,“那是當然的,王爺我這可是幫了您和陛下一個大忙,算是您倆欠我一個大人情,都說人情債最不能欠,您把這金銀珠寶一給,我們這不就倆清了嗎?”
本還存了逗弄心思的木謹晨聽完蘇寒的話,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心底被什么東西狠狠刺中,難受急了,語氣突然提高,“你那么想跟我兩清?!?br/>
這不廢話嗎?她現(xiàn)在可是看明白了,這余家和木謹晨兄弟倆就是個死對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境地。她這么一幫,沒準人家還惡心著呢?她這可是幫木謹晨減少惡心感。
蘇寒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木謹晨直接氣絕。對著馬車大喊一聲:“停車?!?br/>
馬夫立馬把車停下,木謹晨嗖的一下就出了馬車。
蘇寒眨了眨眼,突然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身體往前一弓,抬起馬車簾,對著站在路口上的木謹晨說道:“不給就不給啊!你生什么氣。”
沒有東西的人是她,要說生氣也應該是她生氣,可這木謹晨怎么就氣了,她都沒嫌他小氣呢?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她怎么感覺男人的心思更難懂呢?
你說溝通呢?溝通不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木謹晨定定的看了一眼蘇寒,轉(zhuǎn)身就走,跟在一邊的伍紅也看了一臉蘇寒,抬腳就上去追去。
只留下車夫和蘇寒兩人在原地,車夫被嚇的早就跪在一邊,頭也不敢抬起。察覺到木謹晨和伍紅離開,車夫才小心的抬起腦袋。
就見蘇寒坐在車上,看著車夫。
車夫小聲的問道:“夫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