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恩順來酒樓,這里人聲鼎沸。自打這酒樓開業(yè)之后,人來人往,絡(luò)繹不絕。這里的火鍋,可謂是興盛一時。說是日進(jìn)斗金也不為過,
沒錯,這就是賈軒的產(chǎn)業(yè),幫他掌管酒樓的就是賈蕓和倪二。
如今以賈軒的威懾,也沒有不開眼的敢來找麻煩。
今日賈軒宴請,平陽侯世子王虎,武威侯世子秦清,吳國公世子趙巖,城陽伯世子黃成,等一眾景元勛貴。宴席就擺在恩順來酒樓。
本來平陽侯世子王虎做東道宴請賈軒,賈軒也不想和一眾景元勛貴,鬧的太僵。賈軒就自己攬過東道,在恩順來酒樓擺宴。
“小弟為前幾日的魯莽,向各位世兄陪個不是,一切都在酒里,小弟先干為敬?!闭f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說的哪里話來,咱們是不打不相識,以后多加親近,親近便是?!蓖趸⑿Φ?。
“小弟趙巖向賈世兄陪個禮,那日是小弟做的過了,在這里自罰三杯。”趙巖連干三杯,也不做作,坦然的坐下來。趙巖知道自己惹不起一賈軒,還是化解這段恩怨為好。雖然在神京城,囂張跋扈慣了,但是對于賈軒這樣的天子寵臣。還是交好為妙。前幾日回去就被他父親,給狠狠的教訓(xùn)了一頓。
賈軒看的趙巖的神色不像是假的。也對他的感官好了一些。能折能彎,也算是個人物。
“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辟Z軒笑道。隨之氣氛也歡快了一些,酒足飯飽之后,幾人約定了下次再聚的時間,然后就散去了。
榮國府,梨香院,“薛大哥可好些了?”賈軒落坐后向薛姨媽問道。
“好多了,已經(jīng)能下床走動了。這都是托么軒哥兒的福,能讓他全須全影的回來?!毖σ虌屝Φ?。
“三弟來了,不知三弟上回說的是什么好買賣。”賈軒和薛姨媽正說著,薛蟠一瘸一拐的走了進(jìn)來。只是臉上的青腫還沒有完全消退,加上臉上摸的藥,看起來十分滑稽。
“你這個孽障,不好好在屋里將養(yǎng),出來折騰什么?”薛姨媽罵道。
薛蟠可是急不可待的,想要和賈軒成為生意上的伙伴。那樣他就可以仗著賈軒的腰子,在外面作威作福。哪怕賠錢也可以。
“既然薛大哥已經(jīng)出來了,那我們就說一說?!辟Z軒道。
“三弟,你盡管說,有什么不方便的,全都交給薛大哥來辦?!毖磁闹馗馈?粗鴥鹤幽谴蟀髷埖哪?,薛姨媽恨不得把自個兒的臉都捂上,這哪是做生意的料呀。
“其實就是小弟有一樁買賣,要借薛家的豐潤號來銷售,當(dāng)然也不會白用,每年可以給薛家十萬兩的酬金?!辟Z軒笑道。
這對于薛家來說是好事,不僅有銀子賺,而且還可以扯上賈軒這桿大旗,以后的買賣都好做許多。
“哥兒只管去用,什么酬金不酬金的,都是一家子親戚,談這個就見外了?!毖σ虌屇樁紭烽_了花。
“酬金還是要給的,天下哪有白用人家的道理。就是親戚也不成?!辟Z軒道。